“不知廉恥?丟人現眼?”
段斌很是好奇了:“這杜文鬆言談舉止是有點娘娘的,為人也算正直,怎麼就說他不知廉恥,丟人現眼了?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快說吧!他為什麼要尋死?”
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有一天田芯發現自己的小衣服全都不見了,我們就去幫她抓這個偷衣色賊,後來我們竟然看到杜文鬆這個死變態躺在床上抱著田芯的小衣服在睡覺……”
笑笑越說越生氣:“田芯是個溫柔單純的女孩子,很是反感這些不知羞恥的下流行為,她見到杜文鬆拿著她的小衣服就走過去與杜文鬆對質,指責了他幾句。”
“什麼?杜文鬆抱著田芯的衣服睡覺?”
段斌大吃一驚,有些心虛,心中暗想道:“田芯的小衣服好像是被我全部拿來滋養神奇種子了呀,這怎麼會有一件出現在杜文鬆那裏,還抱著來睡覺?真是奇怪!”
“我知道,我覺得這事和我好很大關係,主要責任好像在於我……”
段斌一臉嚴肅地看著笑笑,問道:“那你們隻是責問了幾句文鬆,那他怎麼會去上吊自殺?這難度又是發生了什麼事?”
笑笑眼神嫌棄的看了看文鬆,而且語氣帶著一絲尷尬地說道:“人家田芯是個黃花閨女,這個文鬆本來就奇奇怪怪地老纏著別人,現在還偷了田芯的小衣服,而且還死不肯認,田芯也就受不了他,便狠狠地在他臉上扇了一個巴掌……”
段斌也就明白了,也就無奈地笑道:“接著文鬆就感到很是委屈,為了證明不是自己偷的小衣服,所以便爬到了那大樹上嚷嚷叫要自殺了?”
“他那人就是怪裏怪氣的,腦子裏總是想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笑笑看到此時的文鬆如此激動,我真怕他會做出什麼傻事來。
也就一臉擔憂地說道:“文鬆這怪人雖然一直對田芯死皮賴臉的窮追不舍,但是今天田芯狠狠地扇了他一掌,他對田芯再怎麼厚臉皮也是受不了這打擊了……所以,他就激動地跑到上麵去了……”
“噢!原來是這樣的,也難怪文鬆如此激動,他本來就像個偽娘一樣,然後又被自己深愛已久的女神打了一掌,肯定是想不開了……”
段斌搖了搖頭,繼續問道:“那文鬆是什麼時候跑上去的?”
笑笑想了想:“也跑上去很久咯,兩個小時前就在上麵嚷嚷叫了,可是他在上麵也沒敢亂來,更不敢跳下來,我想他應該是跑到上麵看下來那麼高,也就開始恐懼了吧。”
段斌笑了笑:“那麼他就交給我去處理吧。”
“你來處理?你確定能讓他下來嗎?我們可是勸他很久了。”笑笑疑惑地問道。
“嗬,區區一個娘娘腔有什麼難對付的呢?想當時老子幹的大事還少嗎?跟這些小事比,不值一提。”
段斌笑著說道,此時他看了看四周的人群,也就猜想到了,他完全沒看見封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