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控住住自己的情感,我不能害了他!”
一字一句,宛如一柄巨錘錘在我的淚腺,眼淚止不住的留下。
我此時腦子裏亂亂的,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人鬼不能相戀,這是鐵律。
此時的紙傘,像一隻路邊的小野貓,在寒風中蜷縮在石頭後麵。
看見她這樣,我心疼。
但,我喜歡她嗎?
我……不知道。
自從我把紙傘帶在了身邊,已經過去十來天了。
這些天裏,我們一直生活在一起。
說實話,這時間真的不長。
一見鍾情尚可,可這樣子算怎麼回事?
我動了。
抬起腳,如同懸掛著千斤鐵墜,狂風像鞭子一樣抽打在我的身上。
我抬起手,將眼淚抹去,努力將自己調整在平時的狀態。
但不知道這些事情還尚可,如今她的心意我已經知曉,又怎麼能像平常一樣生活在一起?
我走到她的身旁,腳步很輕,她沒發現,依然將頭埋在膝蓋中。
我伸出手碰了碰的她的頭,便立馬覺得不妥,又將手收了回來,放在她的肩膀上。
她警覺般抬起頭,泛著淚花的眼睛看著我,將我盯得心神錯亂。
“你……怎麼了,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裏,而且還……還哭了。”
她眨巴下眼睛,又有一滴淚水被擠了出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剛來。”
“哦……沒什麼。我就是累了。”
她果真想著將感情藏下,獨自承擔。
傻丫頭……
我蹲在她的身前,將她的眼淚擦掉。
一開始,紙傘有些吃驚,但卻沒有反抗。
“你沒事吧?”
“沒事。”
“沒事就好,大比馬上就要開始了,走吧,直接去比武台。”
說完,便直起身起身不顧紙傘,慢慢向比武台走去,在發現她確實跟上來後,又加快了步伐。
我不敢回頭,不敢去看她,怕自己也控製不住,哭出來。
我愛哭,感性,這是從小的毛病。
到這種情況,我不能再刺激紙傘了。
雖然不忍,但這份感情唯一的結果,就是被隱藏。
………
我們走在路上,風小了些。她已經不哭了,我也已經控製住了自己的情感。
“兮子,瓊音呢?她不是跟著你麼?”
她說這話,語氣十分的平淡,平淡到我有些發慌……
“啊!那個啥……我用昏睡符把她放倒了。”
她捂著小嘴,吃驚道:“你?你這麼厲害?人家小姑娘就站在那裏讓你貼符?”
“當然……不是。我是趁他不注意,突然襲擊。以瓊音的道行,估計現在已經醒了。”
“那就好,萬一耽誤了比賽就不好了。”
她這麼一說,我立馬湊了上去,笑嘻嘻的問道:“你有這麼好心?”
“我這麼漂亮,當然是相由心生啊!”
………
來到了比武台,此時的時間不早了,在來的路上,鍾聲已經響過一次。
果然,觀眾席已經坐滿了人,估計我們倆是最後到的了。
我左看右看,在尋找什麼。
旁邊紙傘一股醋味的問道:“你在找瓊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