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為什麼會……”
“你聽我說完。”
他抬起手,示意我聽他說話。
“唯一可以確定的,任何一種東西都不會無緣無故的誕生,所以說,這種彼岸花蠱的出現,也一定有她自身的原因。幾千年前,那一次的彼岸花蠱已經成形,以自身成蠱,天下無人是其對手。但最後,卻是被一群人用秘法給封印了,一直到現在,也沒在出現過這種蠱。”
“一群人?什麼人?”
“這種彼岸花蠱,是一種和人非常類似的蠱,甚至,也是被人類給生出來的。當年的那一隻蠱,出身於一個靈異世家。那個家族在當時的圈子裏權利滔天,強大無比。那群將這隻蠱封印的人,正是這個家族中的人。他們有特殊的方法,可以製服這種蠱蟲,當時還誇下海口,絕對不會讓這種蠱再一次重現人間。如今看來,全都是放屁。”
“至少也保證了人間幾千年的和平,不是麼?”
“治標不治本。如今這彼岸花蠱再次重現人間,若是不覺醒還好,萬一真的覺醒了,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覺醒又是什麼東西?”
“你小子,還真是啥也不懂!”
我尷尬的笑了笑,等待著天元子的解釋。
“其實很多強大的蠱,並不是一被煉製而成就可以隨意使用,而是需要進行一次覺醒。這個彼岸花蠱也是如此。所謂覺醒,越強大的蠱,覺醒條件便愈加的苛刻。我雖然不怎麼了解彼岸花蠱,但是想來其覺醒的條件應該不會簡單。“
我聽了他的話,心中亂亂的。
我靠在床上,腦袋一陣頭痛。
“怎麼會這樣啊……”
為什麼,為什麼紙傘偏偏是一個極度危險的蠱呢?
這姑娘本就身世慘然,如今卻又突然之間變成了什麼什麼蠱?
我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我隻是接受不了她有可能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我問道:“為什麼偏偏是紙傘?世上有這麼些人,為什麼偏偏紙傘是彼岸花蠱呢?”
我帶著一絲絲疑問於埋怨的語氣問道,天元子繼續給我回答。
“直至今日,也並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猜出那個彼岸花蠱為何會出現,是怎麼出現的。畢竟,隻出現了一次,看起來更像是一閃而過的流星,沒那麼多人會在乎。”他摸了摸胡須,繼續說道:
“據我的猜測,彼岸花蠱的出現,很可能與那個超級家族有所關鍵。但可惜的是,如今那個超級家族早已經衰敗了,已經隱居起來,沒人知道他們到底在哪。“
我沉默了一會,問道:“那麼,這種蠱覺醒的幾率高嗎?”
“這個問題,沒法回答你。其實咱們此時的猜想,大部分都是來自於第一隻彼岸花蠱。實例實在是太少了!”
他緊接著問道:“這個紙傘是她的原名嗎?”
“不是。她原名叫阿文。”
“那她的姓氏呢?總得有個姓氏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著我還真就不知道了,她從未和我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