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印象,自然是不敢怠慢。舒穎還要再問話,舒雲卻一把拉開女兒,直接問道:“人呢,馬上帶我去。”語氣裏有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勢。“這……”猴子不由愕然,他猜不透這個年齡比較大的是老大的什麼人。舒穎從旁解釋道:“她是我媽。”猴子立刻噤若寒蟬,呀喲喂,這可是老大的丈母娘!當下不敢有絲毫遲疑,當先帶頭走進酒吧裏。舒家母女緊跟在後麵,沒過多久,果然讓她們在酒吧的一處角落裏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舒雲一見之下,更是衝動,衝上前去一把拉下那個熟悉身影頭上的鴨舌帽,露出對方的真麵容來。盡管對方在臉上還做了些修飾並拿下了經常架在鼻子上的眼鏡,但這些並不妨礙舒雲的認知,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就是那個攜款潛逃的白眼狼。心中更是憤怒,想也不想就是一個巴掌拍了過去,重重地打在還躺在沙發的人臉上。旁邊的猴子等人心裏禁不住一顫,剛剛那一聲巴掌實在太響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肉與肉的碰撞,光是想想就讓他們頭皮發麻不已。心中對老大的丈母娘更是忌憚了,自己可不要惹惱了她,萬一被她來了這麼一下,先不說丟臉不丟臉的問題,光這打就是白挨了。而受此一重擊,昏迷過去的鴨舌帽男子也不由悶哼一聲,悠悠地醒轉過來。也許是脖子上那一下挨得狠了,剛醒的時候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舒雲可沒有任何顧忌,見人醒來,咬著牙齒說道:“朱得勝,沒想到吧,這麼快就把你找到了!”聽到這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鴨舌帽男子立刻神智一清,原先微眯的眼睛也睜到最大,張口結舌地看著麵前他夢想著有一天可以抱在懷裏的女人:“舒…舒董,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個所以然來。“怎麼,沒話說了?”舒雲冷冷地看著對方,眼裏滿是仇恨。如果這次不是有個好女婿的話,恐怕她辛辛苦苦一手創建的公司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變成別人的私有了。“我……”鴨舌帽男子確實沒話說了,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從見到麵前的這個女人開始,他就知道再也翻不了身了。隻是,他不甘心啊,在商戰中狡詐如狐的他,居然會被一個年輕人給耍了。他總算明白過來在自己提出那個交換的條件時對方為什麼會答應得那麼快,原來他早就計算好了。對方確實答應了不把自己交給警方,但是卻可以交給舒家母女,而交給舒家母女不啻於把自己交給警方。唯一的區別是,一個是間接,一個是直接。可惜,現在想通也晚了。…………夜色漸漸暗了下來,在東城區的某個公園裏,一對情侶正在一處無人的角落裏親熱著。而她們,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高大的黑影已經站在了她們的身邊。“怎麼一下子冷了這麼多?”男人對女人說道。女人也察覺到了空氣中溫度的變化,忽然抬起頭來,當見到旁邊的黑影時,猛地尖叫出聲:“啊——有鬼!”“鬼?”那個高大的黑影不屑地哼了一聲,“居然敢侮辱高貴的存在。”手上輕輕一揮,也沒見他有什麼複雜的動作,那個尖叫的女人已經飛出老遠,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男人看得大駭,就要朝女人那邊撲過去。卻見眼前黑影一晃,腦袋一陣昏沉,整個人軟軟地倒在地上。高大的黑影桀桀一笑,將男人夾在腋下,姿勢輕鬆得就如同夾著根羽毛一般。身形連續晃動,很快消息在夜幕之中,猶如剛剛的一切並未發生過一樣。公園又恢複了平靜,但過不多久,又有兩個人影從遠處快速地接近這裏。兩人一到現場,似乎並沒有注意到地上還躺著個需要救治的女人,專心地研究起剛剛某個黑影站立的位置。其中一個人手上拿著一個像是什麼手表的儀器,嘴裏喃喃自語道:“奇怪,明明顯示是在這裏,怎麼轉眼就消失了?”另一個人研究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突然沉聲說道:“他的能力又變強了。”“什麼!”拿著手表式儀器的人渾身一顫,語氣裏帶著一絲驚恐,“你說我們要不要向上頭彙報這件事?”另一個人冷笑不已:“向上頭彙報?誰來承擔這個責任?好不容易犧牲了大量的人力財力才抓來的實驗品突然逃跑了,你說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麼?”明顯是想到了極為恐怖的事情,拿著手表式儀器的人再也不敢亂說話了,也許是為了克服內心的恐懼,他不由指了指遠處還躺在地上的女人說道:“那個女人怎麼辦?”“管那麼多幹什麼,反正死不了,先把實驗品抓回來再說,不然你我都得完蛋!”說著,人已經朝剛才黑影離開的方向掠去。拿著手表式儀器的人也不敢耽擱,跟著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