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剛剛在救柰子的時候,我降服了林中的一個冤鬼,得知了一個令我非常震驚的事情,柰子小姐驚人是被人打暈之後,丟在這自殺森林中的,而且那冤鬼還看清了打暈柰子之人,山田德川,你說,這個把柰子丟在自殺森林中的人是什麼目的…”山田德川的反應自然是陳鋒預料之中的事情,黑社會的地盤就好像華夏封建社會是農民的田地一般,被看成是命根子,陳鋒管一個黑色要地盤,這完全與從人家身上往下割肉沒有任何區別。
聽到陳鋒的話,山田德川的臉色明顯一變,驚疑不定的看了陳鋒一樣,額頭隱約出現一層細密的汗珠,但還是故作鎮定的道:“哦?竟然敢有這種事?還請陳先生告知在下到底是何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我姐下黑手,當真是不知死活。”
說罷,山田德川的一雙小眼睛死死的盯著陳鋒,生怕從他的嘴中聽到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話。
“那打暈柰子小姐的幾人因為蒙著麵,那冤鬼也沒有看清…不過…”看著在聽到自己“不過”兩個字時小腿肚子明顯打了一個哆嗦的山田德川,陳鋒的嘴角再次翹起了一個弧度。
“不過從那冤鬼的嘴中,我得知有那幾個蒙麵人的身材有一個似乎與山田少爺有些相似,甚至那冤鬼在看到山田少爺之後,還很肯定的告訴在下,那蒙麵人其中有一個就是山田少爺,當然了,對於在和冤鬼的話,我是絕對不相信的,不過這事情若是傳到山田社長的嘴中,恐怕對山田少爺你的影響不好吧。”說罷,陳鋒滿臉玩味的看著已經滿頭大汗的山田德川。
“胡說八道,汙蔑,絕對是汙蔑,我怎麼可能害自己的姐姐呢,陳先生千萬不要相信那妖孽的胡言亂語…”聽到陳鋒的話,山田德川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一蹦老高,急忙辯解道。
“嗯…作為朋友,對於這種對山田少爺不利的言論,我是不會說出去的,隻是不知道,山田少爺有沒有把在下當成朋友呢?”淡淡的點了點頭之後,陳鋒雙眼微眯,眼睛死死的盯著山田德川,那眼神,令山田德川有一種自己被眼前這個人看的通透的感覺。
“朋友…我們之間絕對是朋友,不過地盤的事情…都是我父親掌握的,我雖然有心幫助陳先生,可卻沒有這個能力…”
說到這裏,山田德川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樣臉色陰沉下來的陳鋒後,心中大驚,咬了咬牙,滿臉肉疼的道:“不過我倒是可以給陳先生找一個棲身之所,我在東京西郊德康鎮有一家店麵,是父親送給我的成人禮物,我倒是可以把這件店麵送給陳先生,做為您救我姐姐的謝禮。”
此時的山田德川已經心疼的腸子都打結了,那家店鋪雖然隻是在一個小鎮上,但勝在麵積夠大,上下樓算上地下室一共三千多平米,這在地域狹窄的島國絕對價值連城,少說也值個三兩千萬,就這麼送出去了,繞是山田德川是黑龍會的少爺,也是心疼不已,最為重要的是,放棄了這個店麵,也就代表著放棄了以這個店麵為圓心方圓幾條街的勢力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