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長孫高陽將屍王內丹收起來,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長孫高陽看看我,也沒解釋什麼,將屍王剩下的一堆碎骨頭扔到天坑之下,仰頭喊道:“剩下的機製需不需要料理?”
“我正一教的劍陣尚能封印,就不勞前輩出手了。”
長孫高陽聳聳肩膀,飛到洞口,我也跟著飛過去,盡管長孫高陽不想我解釋,可我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你要屍王內丹做什麼?”
長孫高陽說:“煉丹?”
煉丹之說在我們國家可不是什麼少有的事情,而是很普及,尤其是在高層,從始皇開始,一直到清朝的嘉靖皇帝愛新覺羅·顒琰,這期間和煉丹扯上的關係的皇帝不計其數,更別說下麵的王公貴族了,不少的名人方士也企圖煉丹以求長生,但成功者有幾人呢?寥寥無幾而。
所以,我對這種外丹的修行方式並不感冒,死亡率太高,哪怕很有效果,但也不值得我嚐試,隻是現在長孫高陽都這麼說了,或許,這個辦法,真的有點竅門?我還想再問一些細節,長孫高陽卻不理我了,走出下麵的通道,我頓時感覺外麵的空氣是有多清新,是在爽人。
然後還有更爽的,正一教的幾位大佬從那邊繞過來,幾乎是小跑著過來,迎接我們,能讓正一教的大佬們這樣迎接,這個牛,我能吹上一年,太爽了實在是。
張天師先過來,對著長孫高陽稽首。很激動的說:“感謝長孫前輩為我們除此隱患。”
“小意思,小意思。”
“哦,還有這位,叫什麼來著。”
我心說你妹,老子的功勞也不小得好不好,心裏媽賣批,但臉上還得掛著笑容:“我叫張墨歡。”
“哦,長孫前輩,請到前廳飲茶。”哦?你哦一句是什麼意思?對我很失望嗎?信不信我現在把你屁股後麵的道袍燒了,嗯,或許還在真的可以,前期是,上麵的大佬們,尤其是正一教乙一席的大佬們對我沒有意見,我絕對就動手了,不對老的動手,我能對笑的動手。
我蹭到張羅瑾的身邊,賤兮兮的:“小羅子,看到你師兄我剛才的雄姿沒有?”
“誰是你師弟。
“天下道友是一家嘛,我修為比你強,你叫我一聲師兄是應該的。”
張羅瑾被我氣的直撮牙花子:“你以後出門小心一點,別被我抓到,不然我弄死你。”
“哎呦,好怕怕,可惜你現在不能打我,在你家地盤你都不能打我,離開之後,你連找都找不到我。”媽的,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好賤,但誰讓這家夥以前得罪過我呢,現在我抓住機會,肯定狠狠羞辱他一頓。
我繼續**張羅瑾,忽聽得前麵的張天師說:“不知張墨歡是你的什麼人?”
這個問題,問的我都不好回答,長孫高陽也確實不好回答,怎麼說呢?師徒?雖說他教了我一點東西,但也稱不上師徒關係,說是跟班,那就太侮辱我了,我想不出什麼好的身份,長孫高陽說:“他是我的,嗯,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救過他的命,過命的交情。與他的關係,大約可以追溯到,數千年之前吧。”
長孫高陽前麵說的,把我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但最後加的一句,讓所有人都詫異了,我趕緊解釋說:“以他的時間線,不是我的時間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