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六具屍體碎塊燒了六張符紙後,一陣怪風吹過,我想是六個亡靈從中解放出來了。
“你們就安心吧,凶手一定會繩之以法。”我信誓旦旦道。
看了下時間,已經中午了,簡單吃了份黃燜雞米飯,我叫來了三年前負責馬小玲一案的警察,問當時的情況。
這名警察叫鍾牛,已經四十多歲了,警員門都叫他鍾叔。當鍾叔看見馬小玲的照片時,麵部肌肉不自然的抖動一下,我知道這人一定知道些什麼。
“鍾叔,你可一定要將三年前的事都告訴我。”我遞過去一包煙。
鍾叔收下之後,臉上笑嗬嗬的,說道:“這個馬小玲三年前曾借一家小額貸款公司十萬塊,因為無力償還,加上這家貸款公司的負責人一直緊逼,馬小玲不得已就殺了負責人。”
我疑惑道:“這種有過失殺人,頂多判二十年以上的刑,或者無情,怎麼會槍斃她?”
“錯就錯在這姑娘為了掩飾真相,連連殺了三個目擊者。何必呢,好好的一個漂亮姑娘,還有大好未來,就這樣斷送自己。”
說到這裏,鍾叔的臉色開始有些心悸和驚恐之色:“不過就在槍斃馬小玲時,發生了一件怪事,馬小玲當時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殺人,是被陷害的。之後我們將她解剖,打算將她的身體器官捐獻出去時,法醫發現她懷孕三個月了。”
沒想到竟是一屍兩命,鍾叔很多懊悔,那孩子是無辜的啊,早知道就等馬小玲產子之後,再執行槍斃。
對於捐獻馬小玲器官一事,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很多罪大惡極之人都是被剝奪政治權利終身,被槍斃後,很多人的屍體也就被醫院裏的人解剖下來。
隻不過按照鍾叔所說,馬小玲的屍體怎麼也解剖不了,渾身皮肉比金鐵還堅硬,無奈之下,又講屍體拖進火葬場,可驚悚的一幕發生了,在上千度的高溫下,屍體竟然無法火化。
這嚇壞了火葬場的所有人,都認為這具屍體邪門了,就拋棄到亂葬崗,隨便埋了。
我心中已經了然了,這馬小玲當時的怨氣可謂衝天,導致屍體不腐不壞。再加上那未出世就已經胎死腹中的孩子,怨氣之大,可想而知。
問完之後,我叫來了張局,提醒了他一句,這段時間一定要密切觀察通江市內的毀容者。張局不解,我神秘一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花非花,霧非霧,半夜鬼女換新皮。
這馬小玲的臉肯定還會剝其他人的皮,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
然後我叫上一名警察,和我去通江市郊外的富水村,宋小雯主動請纓,說在我身邊能看到刺激的事,我暗自咋舌,著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沒想到張局竟然批準了。
無奈之下,我們夜隻有便衣出行,駕著麵包車去富水村。
為什麼要去那裏,因為馬小玲的老公一家就在富水村,我心中隱隱有一種猜測,要去證實。
到富水村時,已經下午四點了,村子裏已經起了薄霧,很是陰冷。我大為詫異,這個季節,不應該起霧才對。我心中凜然,對宋小雯說等會兒一切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