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小心點,這周菲菲我見過一麵,她被髒東西衝身了。”三師兄提醒我。
我心中凜然,點了點頭。
我們就此兵分兩路,三師兄去通江市烈士陵園,我和小沙彌九月去一家咖啡館蹲守。這家咖啡館是周菲菲每天下午四點必來之地,她通常要喝兩杯咖啡才離開。
誰知道這是宋小雯竟然來我店了,當她看見生龍活虎的我,震驚的眼珠子都瞪大了。我心中詫異,宋小雯來這裏有什麼事?宋小雯衝我翻了下白眼,說要不是三師兄吩咐,他才不跟著我來。
“我們要對付的東西,不是靠槍能解決的。”我話中有話道。
宋小雯也明白我的意思,說道:“張局說了,有可能會發生什麼要動槍子的事。”
我心中一驚,看來張局是知道了什麼,我也就默許了宋小雯跟著。
當我們三人換了身行頭來到咖啡店時,我如鄉巴佬進城一樣,左瞧右敲,這家咖啡館修的富麗堂皇,有一種哥特式風格,在加上這個地段,位於通江市最貴的高檔區,我可是很少來。
點了三杯咖啡,總共消費一萬二!
我倒吸了口冷氣,這咖啡可不是一般人喝的起,四千塊一杯,工薪階層隻有欲哭無淚,就算我有幾十萬積蓄也不敢多喝。
不多時,一個身穿碎花裙,神似高圓圓,頸項戴著價值幾十萬菲克拉三色金項鏈的年輕女子走進了咖啡店,一顰一笑間盡顯端莊典雅。
我看得直晃眼。
一旁的宋小雯撇嘴道:“你們男人都是**之徒。”
小沙彌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尷尬一笑,壓低了下帽子,雙眼暗中盯著周菲菲。
這一看,我看出了不對。周菲菲那白皙的容顏上有一絲蒼白和憔悴之色,雖然用粉底遮掩的很好,但那眼中的疲憊無法掩飾。尤其是她潔白的額頭,有一股陰氣繚繞。
“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被不一般的髒東西纏身了。”小沙彌九月也看出了端倪。
隻有宋小雯一個人雲裏霧裏的,在幹著急,忙問周菲菲被什麼東西纏身了。
我讓宋小雯裝作上廁所,故意從周菲菲身邊走過,仔細看眼周菲菲右手腕上的佛珠。那佛珠有一股陰氣散發,一件佛器,本身應該具備佛氣,卻散發陰氣,這本身就透著古怪。
隻有近距離觀察佛珠我才能看出端倪,可我一個大男人總不好如此明目張膽的看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大美女,不被當成色狼才怪。
宋小雯從周菲菲旁邊路過,故意掉下手機,彎腰去撿,眼睛足足盯了佛珠五秒,我不由暗歎,警察就是警察,手法專業啊。宋小雯從廁所出來後,疑惑道:“那佛珠隻有一些磨損,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我笑道:“你看那佛珠時,發現上麵的珠子是單數還是雙數?”
“單數。”宋小雯立馬回答,我心中詫異,沒想到宋小雯連這種細節都能注意到。
“正所謂好事成雙,一串單數的佛珠本身就意味著不吉利,那佛珠還有所磨損,你說周菲菲一個富家千金,平日裏能幹什麼粗活重活,將佛珠磨損?”我意有所指道。
宋小雯反駁:“也許那串佛珠隻是戴久了,才磨損而已。”
“阿彌陀佛。”小沙彌雙手合十道,“以我的眼光來看,這佛珠色澤上好,最多隻戴了一周時間。”
宋小雯這會沒話說了。
一個小時過去,周菲菲喝完兩杯咖啡,起身離開咖啡店,我們趕緊跟上,和周菲菲保持十米距離,不至於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