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呲著牙花子,對我們講訴著他要說的話。
“子母鬼棺其實是天碑孕育而出,就好像冥棺孕育出了五鬼一樣。”土地這一句話驚的我心中掀起滔天波瀾。
他似乎是對冥棺有不一樣的了解。我看著對我笑得意有所指的土地,心中凜然。一下子是拍來下自己的腦袋。子母鬼棺是天碑孕育而出,那麼它就具有天碑的某種特性。
禁忌天碑現酆都,陰陽逆!
這句話直接了當的說明了天碑最大的能力,逆亂陰陽,讓人鬼同行,生死共存。既然如此,那子母鬼棺,我一下子額頭冷汗直冒。字母鬼棺某非也具有逆亂陰陽的能力?
那如此,單憑一隻血煞雞,就找到了母棺,就顯得詭異重重,難道是故意讓我發現?
陳陰陽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關於子母鬼棺最早的記載,是先秦時期的那個術士煉製而出的。
土地笑嗬嗬道:“是那個術士煉製的不假,可也是根據天碑的上的一張圖煉製的。”
原來還有如此的前因後果。
“這子母鬼棺,遠不是你們所能抗衡了,一旦攝入其中,別說喪命,就連魂魄都會永世不得超生!”土地說道。
我神色一凜,說道:“還請土地明示?”
土地看了眼四周,說道:“天地有鬼神,隔牆有耳聽,我不好明說,李先生還是去城隍廟問一些問題。”
“老頭子隻能說,在城隍廟你能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說完這句話,農夫身子一抖,垂下了腦袋,在此抬起頭時,見識公安局,用一口東北口音說道:“俺怎麼在局子裏了,俺沒有犯錯,為什麼要抓我。”
土地離開了農夫的身子,我笑了笑,讓警察送他出去。
“去城隍廟。”我說道。
我和陳陰陽互相看了一眼,我們都是修道之人,也都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沒有告訴公安局,而是暗中前往。一路上,我反複琢磨土地的那句“天地有鬼神,隔牆有耳聽”。
漸漸地,被我琢磨出一絲味道。
很快,城隍廟到了。
省城的城隍廟,比之通江市的一座小廟,更為宏大,青磚碧瓦,青苔翠竹,將這裏渲染的古色古香。
扣開大門,一陣怪風吹來,廟門自動開啟,像是有看不見的人在開門接客。
我頓時莊重起來,這個地方是通靈之地。
進入前院中,一隻山雞出現在我們麵前。說它是一隻山雞,可那雙眼睛太具有人性了,充滿一種說不清的韻味。
我和陳陰陽眼中都有驚色。
“成道的山雞!”我驚呼。
這隻山雞可以說已經成道,可以叫之為妖。
山雞撅著雞屁股,撲棱著翅膀,大搖大擺的走著,給我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仿佛它是一隻狂拽酷炫的人一樣,一副傲人的某樣。
山雞停在後院的門前,撲棱著雞翅膀,好像一個人一樣,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推開後院的門,我看見一尊足有五米之高的神像,這是一個中年女性的形象,看一眼,一股貴不可言的氣質撲麵而來,仿佛這是一個高居九天的神女。
我愕然,省城的城隍竟然是女的。
“三師兄,小沙彌!”我瞪大了眼珠子,驚呼起來,城隍神像的角落裏,正是三師兄和小沙彌。
隻不過他們雙眼緊閉,如同老僧入定,這就意味著他們還在陰間。
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他們該不會有事吧?
正在擔心時,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放心吧,這兩人雖然已經超出了下yin的期限,但我還是能庇護他們無事的。”
我鬆了口氣,突然,一陣風乍起,後院大門關閉,屋子裏的燭火自動點燃,照亮了整間屋子。
一個女人的虛影出現在我麵前,給我一種很怪異的感覺,說她是鬼吧,身上卻沒有陰氣,說是神,卻沒有神該具有的仙氣。
“我是一隻山雞修煉千年得道,被冊封為城隍,不屬於仙班正統。”女人,也就是城隍給了我解釋。
“城隍大人,我們有一事不明。”陳陰陽開口。
“叫我金釵夫人。”城隍說道,確實,她綰青絲,頭戴一支金釵,配合上那一張雍容華貴的臉蛋,有一股貴婦人的氣質。
“金釵夫人......”陳陰陽將要開口,被金釵夫人一句話打斷,一臉鬱悶。
“你們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金釵夫人淡然道。
我和陳陰陽滿腦子黑線。
“你們隻是苦於無法找到幕後之人,為此,你的朋友還特地下yin問一些人。”金釵夫人看了三師兄和小沙彌一眼,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