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極,仙之巔,五方仙帝在列,群神在側,有混沌開之,昔於鴻蒙始青天,碧落笙歌,遍地生蓮,業火焚之......”
這段咒語,似乎有某種魔力,在我耳中響徹,經久不絕,似遠古之語,要讓諸神隕落。我仿佛看見了仙神在一團業火都焚燒中,發出慘叫,仙體在燃燒,而後化作灰燼,灰飛魄散!
我將血滴在仙劍之中,仙劍輕顫,似乎很反觸接下來的事,爆發出可怕的劍氣。在劍氣中,我如同雨中的浮萍,巨浪中的帆船,渺小之極,時刻有傾覆的危險。
那劍氣打在我身上,出現一道道口子,好在我念動焚仙咒時,青城仙劍如同遇見了最可怕的威脅,劍氣弱了很多,不然這劍氣足以將我的身體割碎。
“有混沌開之,昔於鴻蒙始青天,碧落笙歌......”
我反複念著焚仙咒,仙劍輕顫的越發厲害,我手握仙劍,用力一拔,仙劍被我從玉石中拔出,頓時爆發出一道驚天劍氣,山洞顫動,發出巨響,山頂出現一道豁大的口子,白日裏,一道劍氣如驚鴻的氣浪,衝天而起。
青城派中,林覺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震驚之色,說道:“這小子,還真請動了仙劍,隻是不知為何會有如此暴躁的劍氣。”
如果當他知道我是強行請仙劍的,恐怕會震驚的目瞪口呆,因為青城派開山以來,隻有五百年前的燕赤霞這般做過,當世之人,誰敢如此?
“隻是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又要浪費我很多時間向外界解釋了。”林覺山手撫額頭,一臉苦逼的,剛才可是地動山搖。
我手持仙劍,渾身神采奕奕,如同劍仙下凡,這一刻,我充滿了豪情萬丈,覺得鬼神在我麵前,也不過如此,一劍可殺之。仙劍的一到劍意湧入我的腦海中,讓我又一種醍醐灌頂之感,道術在無形中有所精進。
我在看時,燕飛鷹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走出山洞,顧宇鋒看見我手中的青城仙劍,驚的目瞪口呆。
青城派中,林覺山見我手持仙劍,閉目沉思片刻,無奈歎息道:“小友既然請到了仙劍,還請下山,速速解決自己的事,號歸還仙劍。”
我將青城仙劍用布匹包住,下山時,很多遊客看我的眼神都變了,我這形象......確實怪異。
“切,都二十一世紀了,還學古代的劍俠,背負長劍。”一個青年嘀咕道。
很快,我回到了胡村,見到胡軍時,胡軍如同久盼丈夫回歸的妻子,那目光之熱切,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小先生,你總算回來了。”胡軍的語氣很急,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我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母親他不見了!”
“什麼?!”我跳了起來,斥罵道:“”不是讓你看著屍體嘛,你是怎麼看的?”
胡軍害怕道:“我看棺材格外瘮人,隻是離開了一會兒,回來時棺材蓋就打開了,我母親的屍體不見了。”
我心中一沉,“種靈”融合的如此之快,超出了我的想象。這個時候,“種靈”之魂剛占據了胡母的屍體,很是虛弱,需要鮮血來恢複自身,如此一來,必定有人無辜喪命。
我看著習若風,說道:“習少,你組織人封鎖胡村的各個路口吧,胡母肯定還沒有出村。”
習若風皺眉,因為他不是警方,也不是有關部門,不能封村,唄有心之人說道,難免會有社會輿論。我也是一陣犯難,隻有讓胡軍去組織村民。
我苦口婆心的,將“種靈”一事說出,說出了危害,人在麵對潛在危險時,總是很上心的,頓時,一群光膀子的大漢就站出來,振臂高揮。
村裏的村民自主動員,提起了鋤頭這些農具,封起了村。
很快,晚上來到,是一天陰氣最重之時。整個胡村,隻有後山沒封,這是我故意給“種靈”留下的一條“活路”,當然,這也和村民封建迷信的思想有關。
這座後山,在村裏有種種傳說留下,世世代代被村裏的人口頭相傳,這個地方曾鬧過鬼,有鬼魂出沒。曾有村民走夜路,路過後山,看見一群身穿古裝的人,把酒言歡,有說有笑,當看見那些人的臉時,嚇得連滾帶爬。
那是一張張鮮血淋漓,皮膚潰爛的臉,而且這些“人”走路,腳不沾地。
來到後山格外瘮人,隻有習若風,白小飛以及胡軍跟在我身後。
一陣陣陰風吹過,似是鬼在吹起,分外詭異,隻是這些陰風,是完全繞開了我,對我很是“懼怕”,那是青城仙劍的溢出的劍氣,可是劍仙的仙劍,自有一股仙氣,可震懾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