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婉姐是你麼?”一個婉軟的聲音從夏惜婉的身後響起。
夏惜婉緩緩的轉過身去,此時一個一身職業裝的漂亮女人站在自己的身後,對方的笑容很親切,就像是一個多年沒有見的朋友一樣,可是夏惜婉對眼前得這個美女卻絲毫都沒有印象。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
夏惜婉的反應讓對方一怔。“惜婉姐,你真的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張莎啊。”
張莎?夏惜婉仍然沒有從自己的記憶中找到這個人的一絲信息。“我的腦袋受到了撞擊,所以一年來的事情,我都記不起來了……”
張莎知道夏惜婉從來不說假話,而且夏惜婉現在的神情顯得很迷茫。“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夏惜婉能感覺到張莎真摯的眼神,她輕輕一笑。“怎麼變成這樣的,我也不知道……”
“惜婉姐,我們找個咖啡館坐一下去好麼……”張莎走過來,輕輕的拉起夏惜婉的小手說道。
夏惜婉想了想。“我想先在這個小區裏走走……我總感覺這裏有我很重要的東西。”
“我陪你一起走走……”張莎一旁笑著說道。
張沙陪著夏惜婉慢慢的在小區內走著,自從上次田宇將夏惜婉帶走,夏惜婉和張沙倒是有半年多沒有見麵了。
“你和大宇哥最近還好麼?”張沙一旁問道。
“田宇..”夏惜婉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她有些疑惑的看著張沙。“張沙,我和田宇真的結婚了麼?”
夏惜婉的失憶是選擇性失憶,她失憶的部分是這一年內全部的記憶,和有關和田宇結婚後所有的記憶。
張沙點了點頭。“惜婉姐,難道你連大宇哥也給忘記了麼?”
夏惜婉沉默不語起來,現在就連她自己也沒有辦法想象,一個癮君子,紈絝的世家子,自己怎麼有可能會在一年之內愛上他。
“張沙我有點很迷惑,我失憶後查了一些關於失憶的資料,書上說如果真的在乎,愛一個人的話,那麼她的心裏一定會留下對方的印象的,可是我卻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袋裏卻一點也沒有田宇的印象,而且我也很難相信我會愛上一個紈絝世家子..”
和張沙談了一會,兩個人倒是很談得來,夏惜婉一時間倒是敞開心扉,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張沙怔怔的看著夏惜婉。“惜婉姐,你難道就真的一點也沒有田宇的印象了?”
夏惜婉搖了搖頭,夏惜婉並不認為自己想起的那個人影和田宇有關係,那個人影帶給自己的感覺,田宇從來都沒有給過。那個人影和田宇絕對是兩個人。
“張沙,難道說我真的愛過田宇麼?”夏惜婉問著張沙。
張沙緩緩的點了點頭,隻是在她點頭之後,她的心裏也有些微酸,在田宇和她見過的第一麵開始,田宇就已經闖進了她的心,雖然她在極力的壓抑這份情感,但是感情上的事情,又怎麼能說清楚呢,田宇和夏惜婉搬走後,她總是不由自主的走到這別墅前,這裏早就已經變成了張沙的一個精神寄托了。
“惜婉姐,不要錯過田宇..時間不早了,我要上班去了。中午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吃飯!”張沙笑意盈盈的說道。
夏惜婉點了點頭。“好..中午給你打電話。”
倭島國,九州。
白起來到倭國後,憑借著自己的強悍手段,很快的就組織起來了一夥人,在北海道一帶的華夏人圈子裏麵,名聲倒是十分的響亮。
白起翹著二郎腿,聽著兩個倭島國歌姬的哼哼呀呀的調子,翹著二郎腿,端著紫砂壺,很是享受的跟著歌姬的調子打著拍子。
“白哥,這次多虧了你幫忙,要是沒有你幫忙的話,這邊的事情我也搞不定啊..”
說話的是坐在白起一旁的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說的。這個人的腦袋光溜溜的,頭發連通眉毛全都被剃的幹幹淨淨。光著的上身紋著亂七八糟的東西,雖然此時他光著上身,但是遠遠的看去,卻和穿著衣服一般。
“鱷魚,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以後澳門台灣的生意,我還要靠著你來照顧我呢!”白起淡淡的笑著說道。
這個鱷魚在澳門台灣倒是有著自己不俗的勢力,台灣三聯幫的幫主就是這個鱷魚的親大哥。在港澳台三地,也算的上是一個硬茬子了。
“白哥,說什麼照顧,誰敢在白哥的麵前說照顧這兩個字..”鱷魚雖然說的謙虛,但是臉上卻滿是得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