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采不是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會用迷藥的,而且是我硬拉著他去參加的晚宴,他根本沒有理由給我下藥……一定是那個該死的洛安!”
王之瑜搖了搖頭,心亂如麻。
從她的角度來看,聶采不過是一個小記者而已,沒有動機也沒有理由會弄出迷藥這種事情來,所以她就先入為主地讓洛安背上了這口黑鍋了。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她師傅暴怒之下,驟然下了奪命的狠手,聶采這回恐怕是要殞命當場了!
“傻孩子,別去看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躲過我這個暴雨梨花……”
老嫗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說道。
剛才要不是聶采那一記飛刀惹怒了她,說不定她還不會用出殺招,但這時候說什麼也沒法重來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隻聽砰的一聲,四合院的大門驟然被推開了。
聶采陰沉著臉,卻從四合院門口推門而入:“誰說世上沒有人能躲得過你的暴雨梨花?”
他的身上狼狽無比,拍了拍腦袋,頓時拍出一堆木屑和樹葉花瓣來。
這個老嫗的身手實在太恐怖,要不是聶采剛剛固化了次元空間,能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進裏麵的話,聶采現在恐怕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你居然沒死?”
老嫗的臉色頓時變得驚訝無比,說道。
聶采不光躲開了她的殺招,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了門外,簡直就是神出鬼沒。
這種身法簡直就是聳人聽聞,她年輕時的的身份恐怕也沒法比得上,老了之後那就更加不如了。
“我招誰惹誰了,一見麵就要下殺手,惹急了我,你就算是王之瑜的師傅我也不管了!”
聶采語調提高,氣衝衝地說道:“剛才的飛刀我還沒取你要害,你反而直接下了殺手,這是前輩高人的氣度嗎?”
這個老太婆的悄無聲息的摸進來,一見麵就要置他於死地,實在是太狠了。
“聶采,別這樣,這位是我的恩師……”
聽到聶采的話,王之瑜心中一沉,就知道要糟糕。
她這個師傅名喚楊芷蓉,除了對自己縱容有加之外,對別人可就沒有這麼好脾氣了,甚至可以說是性格乖張也不為過。
當年在中央警衛團的時候,是共和國唯一一個名譽女主席的貼身警衛,也就隻有那個人才能敢這麼跟她說話。
聶采現在說話這麼不客氣,幾乎就等於是指著她鼻子罵了,她師傅能不暴發才怪!
果然,聽到聶采的話,老嫗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知道是誤會之後,老嫗本來有些歉意,但這時候斑白的眉毛一挑,冷哼道:“不管?小娃娃,你的身法雖然好,但口氣不要太大!”
以她的身手,很久沒有聽過有人在她麵前大放厥詞的了,尤其是說話的人還是聶采這麼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
“是嗎?看看你的手,我要是不留手,你以為你還能用的出那個什麼暴雨梨花?”
聶采目光掃向她的手,說道。
“你以為你那把小飛刀能傷得了我,我這雙時肉掌苦練八卦牛舌掌一甲子,掌勁一卷之下,就算是百煉精鋼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