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采看了一眼手表,頓時微微一驚,連忙說道。
這裏離中央台雖然不遠,但京城可不是之前是n市了,交通擁堵得很,不快點出發就要遲到了。
他最近這段時間以來,總是能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況遲到,不過今天作為正式報道的第一天,怎麼說也不改遲到啊。
本來聶采應該是昨天去報道的,不過正好碰到迫降的新聞,被陳芒抓取錄節目了,所以隻能推到今天了。
“這裏畢竟是洛安的地方,雖然他說是給我住,但現在我可不會再住下去了……我一會就搬去酒店,繼續和庫辛斯基的公司談合同去,你有事打我電話啊,我的號碼是……”
王之瑜大聲地報完號碼,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但聶采卻已近推門而出,跑的沒有影了。
“哼,這個討厭鬼,連我的電話都不記……人家可是女人,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的。”
王之瑜氣的狠狠地跺了跺腳,嘴巴高高地撅了起來。
京城的交通果然擁堵,而且聶采還走錯了路,盡管他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了,但上班時間還是已經過了半個小時。
“又遲到了,我就知道肯定回這樣……”
聶采有些無奈,拿出電話,猶豫了一下,他都不好意思打電話叫薛主任出來接自己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台捷豹嘎吱一聲,忽然停在了聶采的麵前,正是程剛。
“聶采,早啊,你還沒有工作證吧?我帶你進去好了。”
程剛放下了車窗,衝著聶采說道:“昨晚我好像在華夏會看到你了,認識了不少人吧?”
他昨晚是夜班主持,上班時間可以晚一些,現在這個點對於他來說並不算是遲到,反而算早到了。
看到程剛出現,聶采心中微微一皺眉。
昨晚就是他邀請自己去華夏會的,而吳彬早就在華夏會布置下了圈套等自己,要說這兩人沒有什麼關係聶采是絕對不信的。
他心中一動,大大方方地打開了車門,鑽進了車裏,然後一個讀心術對準程剛的後腦掃拍了過去。
“奇怪了,那個吳彬不是說昨晚他要對付聶采,讓他永不翻身嗎?怎麼聶采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似的……”
“不管了,這個聶采居然和王之瑜認識,這個關係吳彬可沒有告訴自己……早知道的話我兩邊都不幫算了!”
“還好聶采看起來沒有什麼事情,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強,尤其是這種有關係的人更是如此!”
程剛和聶采熱情地寒暄著,和昨天相比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對於那些有關係的,不能惹的人,哪怕他是恨之入骨也能笑臉相迎,對於那些無權無勢的,就算對他百般討好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看。
人的本性都是勢利現實,但程剛絕對是把這個勢利現實發揮到了極致,似乎完全忘記了昨天聶采搶了他風頭害他出醜的事情,差點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對於這種真小人,聶采也是有些無語了,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隻能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廢話,直到電梯到達了欄目的樓層這才離開。
“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纏也……”
聶采心中有些嘀咕,正要進到欄目組的辦公區,卻聽到薛主任的聲音地從辦公區裏傳了出來,聲音頗為激動,似乎是在爭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