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這種人,送錢托關係讓我來拉他去當主持人……結果居然拒絕,這是在耍我們嗎?”
聽到這句話,聶采的心中忽然一動!
沒有任何猶豫地,他用讀心術一個個拍了過去,頓時把這群“說客”的念頭都看了個遍!
“一個朋友給了我們一筆讚助,說是要托關係請個主持人,可是我們到了這裏人家卻拒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耍人嗎?”
“老總讓我來拉人入夥,可是這個人好像根本不識抬舉,怎麼回事啊……“
這些來“哄搶”聶采的人一個個都滿腹心事,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看到這裏,聶采的心中頓時冷笑,明白了過來。
不用說,這肯定又是吳彬的另外一個招數了。
用主持人來誘惑自己,讓自己脫離央視,但這肯定隻是暫時的而已。
吳彬的真正目的就是讓自己遠離張欣雨,甚至不惜用這種手段“騙”聶采離開,隻要不在中央台,他有無數的手段來讓整自己。
要是自己真被出名的欲望給衝昏頭了,恐怕就真的中了他的招了!
“世上果然沒有一夜成名這種事情,本來我還自我感覺良好呢……可惜的是這種主持人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就算你再有才華,沒有關係也輪不到你……”
聶采心中微微一歎,暗道。
“好了好了,聽到沒有,你們還是先回去了吧,別影響到我們上班的秩序了!”
聽到聶采的回答,薛主任頓時鬆了一口,忙不迭地把人往外趕,生怕聶采反悔。
這些人看到聶采拒絕得幹脆,再加上他們也並非是真的想招人,而是被各種各樣的關係驅動而來,這回根本沒有之前的熱情了,一個跟著一個地離開了。
“聶采,我看到你的主持能力了,可惜的是我們欄目的主持人早就已經被台領導定好了,否則的話我真想讓你上去!”
薛主任似乎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經過昨天晚上《東方時空》的那個播出事故,聶采的主持能力已經不用懷疑了,隻是缺少展示的舞台而已。
“薛主任,您還真別我把我當主持人用啊,我全身心地熱愛新聞行業,可不想留在演播室裏消耗光陰,頂多就當這個記者型的主持人好了。”
聶采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地說道。
記者型的主持人就是現場主持,幹的是記者的活,隻不過多了一個記者出鏡,對於記者的要求更高而已,這個倒是和聶采的超級新聞係統不衝突。
“沒問題,我還怕你不出鏡呢……”
薛主任哈哈一笑,拍了拍聶采的肩膀,拉著他往台裏的人事部走去。
“咦……你小子又換了一身行頭,不過袖標還沒剪,別丟人現眼啊……”
薛主任看了看聶采這一身菲拉格慕的西裝,一眼就看出價格不菲,不過卻是忘了剪袖標了。
不管是多貴的西裝,袖標都是要剪掉的,和衣服的吊牌差不多,總不會有人穿著帶吊牌的衣服到處跑吧?
聶采早上是自己穿的衣服,又趕得太急,就把這一茬給忘了,多虧薛主任提醒了。
和薛主任去人事部交了檔案,又簽了合同,跑了好幾個部門,總算把該辦的手續都辦完了。。
拿著手裏b字打頭的門禁卡,聶采心中不由有些感慨,這下子自己終於算是央視的一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