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隻聽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漫天的拳影驟然消失,兩個人影出現在王之瑜的麵前。
聶采擋在王之瑜的麵前,左手拎著一大袋饅頭,右手手裏還拿著兩雙一次性筷子。
隻是他的右手卻微微地顫抖著,一絲血跡從他的虎口當中滲了出來。
“先生,您還沒有結賬……”
一個服務員追著聶采走了進來,但當她看到通道裏劍拔弩張的情況之後,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轉頭就往外跑去。
“好霸道的力量……”
聶采深吸一口氣,把右手放到背後,目光緊緊地盯著這個中年男子,說道。
剛才正是他替王之瑜硬接下了這一招,否則的話,王之瑜在硬碰硬的狀態下,根本不可能是這個男子的對手,至少也得重傷吐血。
“就是他,他用饅頭砸傷了我們的人!”
王中尉連忙伸出手,指著聶采說道。
“好身手,居然能接下我一招,看來你有資格做我的對手。”
那名張教官有些訝然地看著聶采,然後淡淡地說道:“不過,你還能和我對接幾招?是一招,還是兩招?”
他一身橫練外門功夫霸道無比,能硬接下他一招的人絕對是當世的高手了,在這種狹窄的通道裏騰挪不便,更讓他占盡了便宜。
“聶采,你小心一點,他的橫練功夫十分厲害,別跟他硬拚!”
王之瑜嚶嚀一聲,躲在了聶采的身後。
麵對這個身手恐怖的張教官,隻有聶采這裏才能讓她稍微有些安全感。
“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聶采把饅頭遞給了王之瑜,然後又看一眼這個中年男子,淡淡地說道:“這個烏龜殼不過爾爾而已,根本接不下我幾招?”
“大言不慚,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
那個張教官冷哼一聲,他這一身橫練金鍾罩鐵布衫霸道無比,刀槍不入,從來隻有別人怕的份,什麼時候輪到別人說這種話?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噗嗤的一聲,一道淺淺的傷口出現在教官的手臂上。
一絲殷紅的血跡慢慢地滲了出來,頓時讓張教官驚訝無比!
“什麼……我居然會受傷……怎麼可能!”
張教官驚訝無比地看著聶采手中的一次性筷子,卻見到那雙一次性筷子上居然有一絲血跡,看起來劃破他手臂的正是這一雙筷子。
他對自己的橫練功夫十分自信,讓學員圍毆他,連特製的合金匕首都紮彎了也沒事,沒想到居然在一雙筷子上掛了彩。
“點子紮手,大姐頭你也和教官一起上吧,教官不是說過了嗎,咱們是軍人不用講那些江湖規矩……”
看到戰無不勝的張教官居然也受傷了,那個王中尉有些慌張,連忙衝著那個“大姐頭”說道。
整個訓練營了裏,隻有她是率先突破了暗勁門檻,讓不少男兵汗顏,所以她也成為了這個訓練營裏當之無愧的大姐頭。
但是,那個被稱作是大姐頭的女人卻連動都沒有動,而是目光直直地看著聶采,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我沒有聽錯吧……你居然是聶采,那個小記者聶采?”
那個女人深吸一口氣,終於回過神來,衝著聶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