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世侄……”
張長生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他和吳彬算是一根線上的螞蚱,吳彬害怕孔老的壓力先走了,那他怎麼辦?
“女兒啊,我還有點事情要和吳彬研究一下,我也……”
他的臉上露出了思考的神色,一咬牙,想要拍拍張欣雨的肩膀,但卻被後者躲了過去。
張長生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看著張欣雨臉上漠然的表情,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也跟著吳彬走了。
張欣雨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澀聲說道:“聶采,你終於出現了,但是你出現得太晚了……”
說著,她的眼睛忽然就紅了,聲音當中帶著一股幽怨。
吳彬走了也就算了,但連張長生都走了,畢竟是親生的父親,這種時候居然丟下自己離開,這也未免太讓人傷心了。
她對吳彬並沒有任何感覺,這次答應了吳彬的定親,完全是因為張長生苦苦哀求,幾乎都快要給她跪下來了。
張長生對她說玄武集團已經快要破產,這麼多年打下的基業即將付諸東流,想要挽救的話,隻能靠她和吳彬的聯姻了。
所以,為了玄武集團,也是為了自己的父親,她才會答應下來。
隻是……現在張長生的所作所為卻讓她傷心不已,甚至可以說是失望透頂。
“聶采,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了?”
王之瑜本來有一肚子的話要說,但是看到張欣雨這幅模樣,卻忽然不忍心說了,而是看了聶采一眼,說道。
正所謂血濃於水,不是失望透頂,怎麼會對自己的父親這樣?這其中肯定有不為別人所知道的隱情。
或許,她和聶采之間的關係並非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不,聶采並沒有對我做什麼,相反我十分感激他,隻是這個事情有些複雜,我一時半會沒有辦法說得清。”
張欣雨歎了一口氣,說道。
王之微微一皺眉,看了旁邊的孔韻詩一眼,後者點了點頭,說道:“我們也有一些話想要和你聊聊,走吧,我們去外麵說吧。”
房間裏有孔老和許多長輩在,有些事情並不方便說,還是去外麵好了。
“謝謝。”
張欣雨似乎是鬆了一口氣,說道。
眼看著這幾個女人好像就要擦出了火花,聶采這時候連忙跟了上去,說道:“你們……能不能聽我說一句?”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尤其是王之瑜和張欣雨,這兩個女人都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遇到了一起,能不摩擦出火花才怪。
“女人的事情,你來摻和幹什麼!”
王之瑜和孔韻詩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著,瞪了聶采一眼。
對於這點,這兩個女人倒是十分的有共識,這是女人之間的事情,聶采插什麼嘴。
聶采自討了個沒趣,隻能識趣閉上了嘴,看著砰的一聲關了包廂的大門,把他給留在了包廂裏麵。
他有些擔心地看著包廂門外,有心想要出去看看,以王之瑜的身手,打起來應該是無敵的吧,該不會對張欣雨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