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沒有想到?”
聶采一愣,這才想起來,王之瑜居然有楊芷蓉這個底牌。
沒錯,王之瑜的爺爺已經退休了,沒有多少能量,但王之瑜卻還有一個師傅楊芷蓉幫著他。
楊芷蓉曾經經曆過血與火抗戰的年代,算是元老了,她認識的人豈同凡響,每一個都在華夏的曆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筆畫。
哪怕那些同樣經曆過血與火年代的老人已經去世得七七八八,但子孫後代卻仍然有活躍在政壇裏的,這些人的能量怎麼不會比吳家小。
隻要王之瑜求到楊芷蓉那裏,以楊芷蓉溺愛王之瑜的性格,肯定不會不幫忙的,到那時候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就算王之瑜幫不了你,我們要是知道了這種事情的話,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一旁的孔韻詩也是點了點頭,跟著說道。
“好吧……是我考慮不周了。”
聶采歎了一口氣,說道。
“好了,小聶也是沒想到嘛,今天是給小聶慶功的日子,咱們別說這些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眼看著氣氛有些沉悶,鍾副市長哈哈一笑,站了起來,說道。
“對對對,喝酒。”
孔老也舉起了杯子,笑著說道:“聶采是個好同誌,就是習慣什麼壓力都自己扛著,你看這次解救人質也是這樣,悶聲不響地就跑去了米國,嚇了我們一大跳!還好最後是大獲全勝,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怎麼辦?”
孔老這番話半是開玩笑,半是訓斥。
聶采實在是太“獨”了,這個獨不是說他和別人合不來,而是有著一股獨立的氣質,不管麵對多大的困難,都會選擇迎難而上。
劫機案是如此,聶采本來可以當做沒有看到的,隻要航班一落地,以他的身手,想要逃跑易如反掌,那些雇傭兵們根本抓不到他。
但他並沒有選擇視而不見,而是迎難而上,獨自一個人勇鬥歹徒,甚至差點從幾千米的高空上摔下去,摔成肉泥,還好經過一番驚險的苦戰,總算是製服了這些歹徒。
後麵去米國營救家人更是如此,本來說好在賓館休息等待消息的,但聶采卻忽然消失了,等到再有他的消息時,已經是再大洋彼岸的米國了。
寧可自己扒起落架去米國,也不肯等待別人幫忙,這恐怕就是聶采的性格使然了。
“孔老,我這不是一沒背景二沒人脈嗎,有您撐腰,下回我絕對不逞強了,有事情就來麻煩您。”
聶采倒是打蛇隨棍上,沒臉沒皮地說道。
“當然,拋開你的獎勵不論,我還欠著你救我孫女的人情呢!隻要你做不是違法、合乎情理的事情,我能不幫你嗎?明天我就托人去跟吳司令談談,讓他好好管管自家的事情。”
孔老沒有推辭,而是點了點頭。
聽到這裏,聶采頓時大喜!
孔老這番話幾乎就等於是替聶采撐腰了,這個人情可不是一般的人情,而是孔老的人情,隻要他肯開口,在華夏裏幾乎就沒有什麼做不成的事情,絕對是珍貴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