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眉毛一皺道:“兄弟,大家都是中國人,你打越南人我沒有道理不支持你,但是我這裏情況也不是一馬平川的。”
唐鐵牛道:“話也不用多說,我現在就從這裏出去,如果馬大哥不攔著,今天這頓飯我改日回請,如果馬大哥就是不肯放行,我大哥肯定會親自來找你。但是無論如何這件事我是做定了,就算沒有槍我也要做。”說罷轉身向外麵走去,開了門隻見外麵站了六七個年輕人,唐鐵牛看也不看他們,大步走了出去,當然沒有聽到馬克的聲音。
走出了華青幫的視線,唐鐵牛立刻掏出電話打給陳琳道:“大哥,我和姓馬的談崩了,他媽的太不是個東西。”
陳琳道:“這件事剛才謝榮貴就給我打過電話了,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不過老唐,你也太牛逼了,怎麼把華青幫的人唬得立刻過來道歉的?”
唐鐵牛道:“隻能說他們理虧,不該做的事情都做,不過大哥我們的槍是拿不到了,怎麼辦?”
陳琳想了想道:“事情都到這份兒上了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你們等著,東西肯定給你們運過去。他媽的姓馬的給臉不要臉,這次我們不打招呼了。”
唐鐵牛隨後去拜會了早在這裏混的另一撥大圈,對方基本都是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這件事情也通過別的渠道了解了,他們沒有絲毫猶豫,同意幫助唐鐵牛。
多倫多所有的幫派都沒有想到一幕大戲即將上演。沒過多久大圈的“貨”由一輛運送冷凍海鮮的貨運卡車送到了。唐鐵牛翻出兩把AK,笑道:“咱們老大現在牛逼大發了,一批槍沒了轉眼又弄了一批過來,還都是新的。”
戰場上下來的人對槍是不需要磨合的,唐鐵牛帶著自己手下所有兄弟,也就是三十個大圈仔突然間爆發了。那一晚上多倫多許多陰暗的角落裏都被槍膛打出的火光照亮了,越南人或許曾經想過抵抗的問題,但是現在徹底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理想,因為大圈現在越來越瘋狂。
深夜的多倫多一座人行天橋上四個越南人被兩方大圈仔的人前後夾在中間。唐鐵牛用槍指著他們道:“老子隻說最後一遍,給我他媽的跳下去。”
越南人穿著短褲短衣,雖然氣候不冷,但是恐懼卻讓他們瑟瑟發抖。唐鐵牛用槍指了指橋下道:“跳,就從這裏跳下去。”說罷抬槍對著其中一個就是一梭子彈,然後又對準第二個。這下越南人不敢再猶豫,他們知道是不可能指望這幫中國人突發善心了,當然拚出一條血路更是白給,於是不再猶豫,三個人立刻跳了下去。
天橋之所以有個“天”足以說明它的高度,隻聽地上發出三聲悶響,立刻傳來一聲慘叫。唐鐵牛往下看去,隻見兩個一動不動,一個抱著很明顯的斷腿,在地上打滾掙紮著。
唐鐵牛道:“算你小子命大,沒有摔死。”說罷用槍打了一梭,這下徹底安靜了。
唐鐵牛將槍扔下天橋,對手下一招手道:“走,回家睡覺去。”
越南人再也沒有辦法,隻有投降認輸的份兒了,這下所有華府幫派的人都知道了“陳琳”這個名字,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做了一件這裏所有華人幫派想做卻又沒有做成的事情。
十四一統天下
溫哥華四季如春,很少有極端天氣的時候,但是地下世界永遠都是陰暗艱險的。所以天氣對於陳琳來說並沒有太大的誘惑力,他隻關心自己身邊的環境,這是老大必須要負的責任。自從剿滅了越南幫,陳琳就知道離自己最後的目標又進了一大步,不過一大步的意思其實還是沒有走到最終。陳琳最關心的當然不是步子跨得有多大,所以他召集手下所有的得力幹將們開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會議”,就在所有人都摩拳擦掌地準備好要和華阜黑幫大幹一場的時候,陳琳輕描淡寫地道:“我已經和這裏的幾個幫派聯係好了,明天就出貨,如果有任何一方敢搶我們的生意,就一個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