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起能夠通過央美的藝考,許清影倒也可以說是在意外之中,隻是後來問秦起知道他在七中這塊地皮上拿到的是央美藝考最高分時,倒是有點小驚詫了。
從救起秦起到現在,秦起的進步,隻可以用“日移月換”來形容,這樣的天份,在許清影接觸的學畫學子中,絕對是鶴立雞群的節奏。
“文化課方麵準備得怎樣了?”許清影按下心裏的喜悅,用有點不放心的口吻問道,秦起之前的文化成績不出眾,她是知道的,這次複讀前,更是有大半年沒摸書本,所以能不能過央美的文化分數線還真的挺懸,特別是央美在劃線之外還會遵循一條從高到低錄取的原則。
“差不多恢複到以前水平了,安美是夠了,不過央美就有難度。”秦起實話實說道。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你怎麼也要加把勁。”許清影十分鄭重地囑咐道,如果因文化課上功虧一簣,說起來還真有那麼點“冤枉”。
秦起也就點點頭,反正成與不成,他這次怎麼也要拚上一拚的。
“以後的事先不管,阿起,你能走到這一步,便是好樣的!”許如山爽笑著說道。
在許如山麵前,兩人倒有點“忘年交”的味道,說了一番感謝的話後,便和許如山再碰了一杯。
接下來,兩人杯來盞往地,又碰了幾杯,秦起平時少沾酒,雖是勁酒這樣的保健酒,倒也喝得有點小飄。
“爸,你少喝點。”許清影不忘囑咐許如山一句。
許如山嗬嗬一笑,也沒多說什麼。
這之後,秦起和他除了偶爾碰一下杯之外,便把力氣放在飯菜上麵了。
“‘光色’成員的畫在清影閣賣得怎樣了?”飯後,秦起坐在沙發上,問旁邊的許清影道。
許清影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打開局麵,這個事情也隻能慢慢來,好在畫店其他方麵的經營還過得去。”
秦起也知道,許清影在決定這樣做的時候,心裏也準備了一兩年內“光色”成員無法為畫店創造效益的這種局麵,不過,因為缺乏資金支持,要是“光色”成員的畫作一直不能撬開市場的話,對清影閣的資金鏈便會形成很大的衝擊,那時能不能維持下去就很難說了,畢竟清影閣不同於畫廊,畫廊一來實力雄厚,二來運營上也有很多現成的路可走,比如很多大畫廊他們自己都可以運營起旗下畫家的知名度來。
以現在“光色”成員的學生身份和清影閣這樣的畫店地位,不說沒有開辦畫展的資格,就是給了這樣的機會,也根本無法讓畫展取得成功。
所以,能夠操作的空間,便是大學生藝術賽之類的以學校為主體的賽事或展覽,讓“光色”成員慢慢從這裏脫穎而出,此後一步步向著青年畫家這一條路上奔馳。
讓許清影稍微安心的是,田詠懷以及他找的這兩名光色成員,在繪畫這一塊上還是很有特長的,在安美也是屬於拔尖的一小撮。
隻是最後清影閣和這些光色成員能走到哪一步,則不是現在的許清影和秦起能看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