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清影姐也來了?”安以晴已從安的小屋裏走了出來,迎向了這一群人,其實如田詠懷、許樂等人,已經把秦起這裏做為大家的第二畫室了,每個星期都會跑過來幾趟,就是席方、許學文等人,現在也會隔三岔五地來秦起這了,總之,圍繞在秦起身邊,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琅山幫。
而現在,清影閣和光色社團在這五年的時間裏,也發展得相當快,在江南這一帶,算是相當知名的畫廊和畫社了。
許清影朝安以晴笑著應過之後,眾人便進了大門,向著秦起的畫室走去。
“雖然來了這麼多遭,不過每次都讓我眼讒一遍。”田詠懷笑著說道,他說的眼讒,眾人都是會意的,就是眼讒秦起這片別墅園。
“有這眼讒的功夫,你還不如多在畫上下點功夫呢,哪天和秦起一樣了,這麼大的園子也就招手即來了。”許樂笑著說道。
“算,有這空想的念頭,我還不如好好地做好清影閣的經理人,等把你們都養得像秦起一樣的時候,那我的園子也就有那麼一角了。”田詠懷笑著說道。
“你當養豬呢!”白衫一揮手間,就打在了田詠懷的胳膊上,這一手下去,讓田詠懷齜牙咧嘴了一下,向眾人說道:“我現在有點可憐那位陳大公子了。”
許樂接口道:“陳大公子可不是你,白衫可舍不得打人家,最多,也隻是拂一下。”
一番話說得眾人都笑起來了。
秦起這刻裏已經聽到人聲,從畫室裏走出來,迎著了這一批人,大家說笑一會後,也都要看看秦起近來的大作。
現在,秦起畫好的作品都在放在這棟獨立的大畫室裏了,舊作什麼的,田詠懷等人已經很熟悉了,這刻裏眼睛立馬便被放在東南角的一組作品吸引住了。
這一組作品從山水到花鳥到人物都有,一門三精對一般人可以說是隔著迢迢河漢了,便對秦起這種違背常理的生物來說,則發生任何事都是可能的,而田詠懷驚訝的是,秦起的畫技較他前時看到的,明顯上了一個台階,就仿佛一個女子的美以前還隻是讓人驚歎牽憶,但此刻卻是要神魂顛倒了。
“我不想說什麼了,我現在是真正覺得自己把重心放到清影閣畫廊經理人這一身份上是對的了。”田詠懷說道。
“可惜席方、許學文兩人今兒沒來,要不然他們可就有一番嗚呼哀哉的感歎了。”許樂笑著說道。
“也別誇了,對了,我下個月準備在京都辦一場畫展。”秦起說道。
“五年前就動員你去京都辦畫展的,現在終於是要成行了麼。”田詠懷興興頭頭地說道,秦起去京都辦畫展對清影閣的光色社團來說,都是一個契機,意味著清影閣和光色社團此後的主戰場正式開進國內藝術版圖的心髒了。
“那邊都聯係好了?”許清影問道。
秦起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每年都會接到京都那邊展館的一些邀請,這次我答應了,他們反倒很驚訝。”
“你拒絕了人家五年,突然就答應了,換誰誰都驚訝。”田詠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