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踢了踢這個年輕男子,小腳剛一觸及他的腰間,立時往後一跳,她對這個謎一樣的明顯還有著恐懼!
那年輕男子仍然沒有動!
她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又近到他麵前,俯身下來,伸手過去,輕輕推了一推他頭部,他的麵龐立時浮現在她麵前——國字形的臉龐,高挺筆直的鼻梁,渾圓的顴骨,白皙的皮膚,無一不透射著他潛在的男人魅力!
“啊!”她禁不住失聲驚呼起來!她實在沒有料到,這個年輕男子竟然如此俊美,一時芳心可可,竟然瞧得呆住了!
她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如此俊美的年輕男子,突然闖入到自己這裏來,真是自己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憂的是此處乃是大都皇宮,他一個男子忽然出現在自己房中,一旦給人發現,那自己豈不是要身首異處?
一時間,留下此人還是不留此人的問題縈繞在她心頭!
猛然間,她抬起頭來,一臉決然之色!
她的想法很簡單,就憑方才那一道紫光,便能斷定此人絕非俗人,既然能闖進皇宮來,必然有非同尋常的本事,說不定他還能帶自己離開這死氣沉沉的皇宮。
何況,這皇宮步步充滿了爾虞我詐,自己一介弱女子,根本就應付不了,何必留戀這裏?
再說了,這大元朝廷連年施行暴政,以致民不聊生,各地暴民紛紛揭竿而起,天下動蕩不安,漸漸日暮西山,估計再過幾年便要行將就木,自己及時離開這裏,免得落個亡國之奴,受人輕賤!
她定了定神,連忙奔到門前,閂了門閂,這才扭頭奔到那年輕男子跟前,俯身將他背上的背包取了下來,再將他的手搭在自己頸上,試圖將他扶起來,不料他看似文弱身子卻異常沉重。
她探手撫到他的闊胸,卻覺異常結實,雙眸中閃過一道異彩,再捏捏他的手臂,卻覺異常粗壯,心中更是欣喜萬分——如此壯健又俊美的年輕男兒,可比那老態龍鍾要死不活的順帝強多了!
那年輕男子實在太重,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何吃得消,平常輕輕鬆鬆的幾步距離,如今對她來說,卻是千難萬難!
她吃力地將他扶到自己的床榻上,累得坐在床榻上呼呼直喘氣,心口不住地上下起伏。待氣息恢複均勻了,這才扭頭往他望去,這一望,卻再也挪不開眼神了……
不知不覺地,她的美眸開始迷離,腦海中突然浮現起一副羞人的場麵,粉臉上立時飛起一抹暈紅,心兒也撲通撲通地跳,身體更是起了原始的反應,感覺越來越燥熱起來……
在原始的yu望支配下,她漸漸迷失了自己,變得情不自禁地起來,輕輕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薄紗,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肚兜……
可惜那年輕男子此時正昏迷不醒,若是瞧見了,必定給勾起內心潛在的yu望!
她嬌吟一聲,撲到他的身上,湊上櫻唇吻在他的嘴上,她雖然沒有絲毫經驗,但入宮之時,宮裏的女官教習便教給了她如何行房,如何取悅皇帝的床上功夫。是以,這時的她依然駕輕就熟。
那年輕男子依然沉睡不醒!
她搖了半晌不見動靜,隻得放棄,小嘴不住地在他臉上移動,時而輕輕啜上一口,時而伸出香舌在他肌膚上舔動,同時,一雙柔嫩的小手卻在他壯健的身軀上遊走,摸索著給他寬衣解帶……
次日清晨,天漸漸大亮,柔和的陽光透過西首的窗格,化成個個光亮的圓圓光斑,落在床榻上的兩具摟得死緊的軀體上麵。那床繡著萬千花朵的床被,不知何時落到了床下,孤零零地躺著。
昨夜的抵死放縱,讓她這個未經人事的女子,從此真正地變成了女人,這個中的破身之苦,自然是耗盡了她的氣力,嬌弱的身子累得早已疲軟。
她其實早已醒了過來,俏臉紅暈雙頰,蕩漾著迷醉之色的眸子,猶若一望明媚的秋水,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年輕,英俊,壯健……如此動人的俊美男人,可比那要死不活的順帝強多了!
可是,他為何還不醒來呢?若是醒來了,自己也好對他訴諸衷腸,聽聽他令自己陶醉的聲音。
“我的愛郎,你快些兒醒來呀,還要繼續睡下去麼?”她不自禁地搖了搖動他的身軀,“我的愛郎,你快些兒醒來呀,再睡下去,若給人發覺了,咱們可就大難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