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終於有書友提了意見和建議,我也從善如流,改了簡介。今天多了張評價票,前麵四張還是很久很久以前,我告爺爺求奶奶托朋友投的,算不得真,嚴格起來,這應該是第一張,淚奔啊,鄭重感謝一下投了本書第一評價票的冰夢友緣!
風總好不容易讓劉詩詩打擊了笑點止住了笑,這一聽兩兒童辦家家,想想頂著大理石一樣的頭頂心的兒童羅立茂,又忍不住拍案大笑。
劉詩詩待風總開心過了,才吱吱唔唔地問:“風姐,最近周連正沒來過東源吧?”
風總奇怪地問道:“他明知道你去海島了,還來東源幹啥?”
劉詩詩聲音有些低沉:“我沒告訴他來海島。”
風總這才感到事情大了:“那有沒有人告訴他你去海島了?他沒聯係過你?”
劉詩詩鼻子有點哭腔:“沒有啊,都快半年了。”
風總安慰說:“那我問問金主任,你別著急哦,或者是工作忙,或者是生活忙,但一定還活著,你瞧,你一急我也急,都說什麼呢,他要不活著,金主任也會知道的。”風落魚越描越黑,越說越玄乎。
劉詩詩也安慰自己:“嗯,一定不會出事的,真要人沒了,金主任不會不知道的。”小姑娘還單純地以為周連正出什麼意外了,壓根就沒想過周大夫早已移情別戀了。
風總最後拍胸脯保證馬上打聽消息才讓劉詩詩高高興興掛了電話,作為過來人,又開了大半年的酒店,對男人她不能說了如指掌,也知道這社會男男女女就是這麼回事,暗歎一聲,傻姑娘啊,你的周大夫什麼事也沒出,估計跟什麼人飛了。
不過想想又替周大夫不值,你說這麼個金娃娃不抱,去找哪路的神仙姐姐呢?
在羅立茂和尹小香都瘋傳著要辦喜事的時候,金澤滔已坐在胡文勝局長辦公室裏。
胡文勝熱情地拉著金澤滔並排坐沙發上,親自倒水讓煙,讓辦公室主任站一旁成了看客。
金澤滔認真地彙報了財稅所最近抓收入,抓隊伍,抓征管的工作,獨獨好象忘了灘塗開發改造項目申報工作。
胡文勝有點心不在焉地嗯嗯表示自己在認真傾聽,心神卻已遊蕩於天外,胡文勝能坐在財稅局長的位置上,曲向東出了大力,但並非是唯一的,是多方妥協的結果,而自己正好適逢其會。
從教育局長調任到財稅局長似乎受到了重用,其實不然,窮廟方丈難當家,自己當財稅局長半年來,幾乎不敢在辦公室裏坐著,要錢的,逼債的,鄉鎮部委辦局還好對付,縣裏領導你怎麼繞也繞不過去。
全縣去年財政收入才超曆史的完成過億元,但可用財力不到8000萬元,分攤到每月平均才700萬元不到,發工資保吃飯都不夠,更不要說搞建設,辦事業了。
在當教育局長那會兒,他天天對著分管教育副縣長大談苦經,大歎窮經,現在才知道,最苦最累的誰也不是,財稅局長才是天天在油鍋上爬的螞蟻。
財稅局長那就是驢糞蛋子,外麵光,最近他日子越來越不好過,書記要改造城市,縣長要搞活企業,這都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