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樸素的政治智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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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杜建學的法和懷疑是對的,這或許正是因為杜建學跟金澤滔不太熟悉,旁觀者清的緣故,就如溫重嶽一樣,初次和金澤滔認識,也有過類似的觀感。書(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

杜建學不懷疑金澤滔的能力和人品,但懷疑他的動機,或許他是把現實當成了舞台,把每次談話都當成了念台詞,傾注了感情的演出自然讓人感覺真誠。

杜建學的玩味在於他對人性有著太過深刻的了解,他大學念的是心理學,反過來也可以這樣說,金澤滔把現實當舞台,他卻把社會當作了舞台,他喜歡坐台下觀察研究演戲的人。

從這點上說,杜建學跟曲向東相似,喜歡琢磨人,唯一的區別是,杜建學從心理學上觀察人,曲向東是從社會學上觀察人。

在曲書記等領導麵前,金澤滔從不信口開河,添油加醋,換句話說,他對領導不撒謊,不隱瞞,說了的,一定是實話,經得起調查,他一直認為,撒謊是最愚蠢的行為,代價巨大,得不償失。

撒了一次謊,你得不斷地撒謊,繼而你的人品就如謊言一樣,一文不名。當然,他有不說話的權利,凡不願讓領導知曉的,他可以三緘其口。即便被領導問起,還有個解釋和說真話的餘地。

這就是金澤滔樸素的政治智慧。

曲向東琢磨人,也會打磨人,但當他有自己的結論時,他就不會懷疑自己的判斷或許,這也是他讓外人起來刻板的主要原因。

曲向東讚同說:“你說的很好,正式黨員了那是好事啊,肩上負的責任更艱巨了基層黨員領導幹部,不能僅在意自己的一地一城,要跳出自己的圈子全縣,你什麼想法?”

金澤滔搔搔頭 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跟組織提要求,還真有點不習慣,我想把組織關係放在財稅局,不知可不可行?”

金澤滔深悉曲書記的脾性,嘴裏說著不習慣,但提要求卻沒一點猶豫。

曲向東難得地開起了玩笑:“你倒對財稅部門一往情深。”

杜建學端著酒杯 卻閉目靜思,心裏卻想著金澤滔會提什麼要求,作為鄉鎮副鎮長,按現在的組織配備慣例 有黨員身份的一般都掛上黨委委員,他這是向分管組織的領導直接要官了。(,小說最快更新)

待金澤滔提出要把組織關係轉到財稅局,卻有點不理解了,按說,一個鄉鎮財稅所長,即使掛上縣財稅局黨組成員,也無分工職責。

相反,如果在東源鎮掛上黨委委員,他在東源鎮將有更大的發言權和參與決策的權力,對推動他分管的產業辦工作也大有助力。

對於杜建學的疑惑,金澤滔說:“杜縣長,東源灘塗產業化和繡服產業化工作已基本走上軌道,而且,我認為,鄉鎮工作,需要的是腳踏實地,心中裝著百姓的鄉鎮幹部,而不是黨委委員,再說,在現在的政治大環境下,副鎮長完全可以推動產業化工作。”

“相反,財稅局,就我個人而言,更有挑戰性,財稅部門是政府綜合經濟管理部門,它不能僅停留在收收稅,化化錢,管管人上,它更重要的職能是當好參謀,圍繞縣委縣政府的中心工作獻計獻策,它應該站在全縣的高度,謀劃全局。”

金澤滔說到財稅工作,激情飛揚,杜建學有些恍惚,或許自己的法真有些偏頗,他的表情真誠且充滿活力,此刻,你不能懷疑他的真實。

他一向以來對自巴的眼光和法從不懷疑,但此時他有些動搖。

他之前提出讓金澤滔到縣府辦,絕非隻是一時興起隨口說說,一方麵是借重他的能力,另一方麵,他要置金澤滔於自己眼皮底下,加以磨礪,但卻被更好為人師的曲向東一口否決了。

但這時候,他卻真是心動了,財稅局就是縣長的錢袋子,從有利於工作大局出發,財稅局長不僅僅是管錢的,他還應該會生錢,更要會用錢,充分發揮好財稅局的職能作用,財稅局長才是真正的賢內助,而不僅僅是管家婆。

但現在的財稅局讓他很無奈,也很無力,當然也有財力所、家底薄的原因,以杜建學的理解,工作難做,不是因為工作本身,關鍵在於人。

杜建學感興趣了:“如果,我說如果,如果任命你為縣局黨組成員,你如何充分發揮財稅職能作用?”

這可是個難題,金澤滔為難地搔著頭皮,一個黨組成員,又不是局長副局長,能有多大的權力?財稅職能說全了,可以涵蓋經濟和社會事業的全方麵,但領導出題目了,你必須得答,還不能離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