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滔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故意的?我你們明明都是故意的。”
那人囁儒著戰戰兢兢道:“我們錯了,我們都受了壞人的挑撥,金廠長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吧。”
其他人也都紛紛求饒,金澤滔沒理會他們,捂著腰往曲向東一扭一斜地走去,此時有警車呼嘯著自遠及近馳來。
金澤滔苦笑一聲,現在還沒有0報警係統要報警,還要憑關係或者跑公安機關向值班人員當麵報警。
柳鑫親自帶隊,夫驚小怪地著金澤滔還在淌血的腰脅,通過衣服割裂開來的創口,他一眼出隻是皮肉之傷,創口也不深,隻是較長,著嚇人,到醫院消毒清洗包紮一下就行,甚至不用縫合。
金澤滔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柳鑫嚇了一跳,浜海縣城居然會出現蒙麵殺手?連忙指揮幹警先控製好暈倒的蒙麵大漢,那個砸了蒙麵人一棍的人還在大聲喊冤,幹警們理也不理將他們全塞進警車裏。
另有一輛警車隨著逃跑蒙麵漢子的方向前去接應李明堂、秦朗兩人。
金澤滔對柳鑫說:“枷局長,先送曲書記回去,過會兒送我去醫院一趟就行。”
曲向東也知道自己再在這裏呆下去也是不妥,就讓警車先給送回,警車備有急救藥箱,柳鑫讓人簡單給他處理了一下創麵。
這時,吳承慧氣喘籲籲地帶著一幫子人來了,人人手裏持著掃把、擀麵枝之類的家用凶器,為首的就是汽配廠新任技術副廠長,吳慶隆。
吳承慧東張西望找了好一會兒,卻沒發現心上人,眼淚就先出來了,金澤滔隻好說:“沒出什麼事,跟公安同誌追壞人去了。”
大約等了大半個小時,出去追尋李明堂等人的警車才嗚啊嗚啊地回來了,警車後麵反銬著另一個蒙麵歹徒,還在喘著粗氣,此刻麵中給下了,跟先前蒙麵人一樣,金澤滔著麵生。
前排坐位上,秦朗臉色蒼白,胸脯就象風箱一樣還在吭哧吭哧起伏,唯有李明堂盡管也是氣喘籲籲,卻笑得很囂張:“跟老子比耐力,老子先讓你兩條街。”
吳承慧也不顧這麼多人在場,撲了過去,先是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見李明堂生龍活虎地連皮都沒擦傷,才破涕為笑。
柳鑫見抓了蒙麵人心先放寬了,問帶隊的幹警:“怎麼回事,象跑了馬拉鬆似的?”
帶隊幹警著李明堂很是服氣:“我們一路上不斷地踉蹌人打聽,最後在快到金錢湖的城郊才追到了他們,好家夥,整整穿越了整個城區,少說也跑出去十多裏,最後還是這家夥自己放棄逃跑,癱倒在地上,隻求讓他喘口氣。”
柳鑫極感興趣地了李明堂一眼:“不錯啊,小夥子,敢追著個持刀歹徒,還跑得他求饒,我們公安隊伍就缺少你這樣的敢衝敢拚的人,怎麼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公安?”
金澤滔嗬嗬一笑:“柳大局長,這小夥子估計你著也有點臉熟悉吧。”
柳鑫仔細一,拍拍腦袋:“咦,這不是海鮮碼頭的保安頭子嗎?”
金澤滔笑罵說:“什麼叫保安頭子啊,堂堂的保安部經理,拿跟你老婆一樣的工資。”
柳鑫搖搖頭:“我們公安可開不起這麼高的工資,可惜了!”
李明堂連喘氣都忘了,傻傻地瞪著柳鑫,又著金澤滔,頭腦一外空白,他當然認識這位浜海的風雲人物,堂堂公安局長,金錢湖酒店副總朱小敏的丈夫。
吳承慧對李明堂進公安沒什麼感覺,現在男朋友混得挺好的,現在一個月工資,都頂得上他們全家的半年工資,稱得上大款了,夠她平時花銷的。
但吳慶隆不一樣了,在酒店哪怕做經理,那也是給人打工的,錢雖然多些,可怎麼跟公安局這樣的執法單位相比,見李明堂還在猶豫,恨不得上前吼一聲,讓他醒醒腦子,公安多好啊,還是局長親自邀請的,這進去就是局長的親信,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其實倒不是李明堂猶豫,他猛則猛矣,隻是每臨大事,沒什麼自己的主意,習慣問計家裏長輩,在場的,當得起自己的長輩的隻有金澤滔,吳慶隆?算了吧,他還得聽滔叔叔的。
所以他眼睛向金澤滔,心裏雖然意動,但還是要他點頭。
金澤滔見李明堂有些意動,隻是一時下不了決心,眼前有這個機會,也是一條光明大道,以李明堂的性子,其實在海鮮碼頭酒店當保安並不是很合適,他或許內心更熱愛這種刀頭舔血的軍警生活。金澤滔問:“去也不是不行,但得有個正式的編製,如果是當臨時工,那還不如當酒店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