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推倒之推倒(1 / 2)

(又到月底了,還有票否?)

何悅將身子往被窩裏埋進寸許,隻露出嘴巴和眼睛,卻忽然想起shime,叫了起來:“用我的那支牙刷。”

隻聽得金澤滔沒好氣地應道:“知道,小白兔牙刷。”

何悅就眯起眼睛歡快地笑,自己擔心這個機靈鬼幹麼,他哪會出這種差錯。

不一會,金澤滔就竄了回來,一吱溜就上了床,探過腦袋就要吻下去,何悅皺著鼻子聞了聞,嫌惡地說:“太惡心,再去刷刷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

如此這般,折騰了金澤滔三四回,差點都沒激情了,何悅才閉著眼睛算是過關了,金澤滔不知道這丫頭是故意整自己,還是真有潔癖,反正他又終於如願以償地咬上了她。

何悅內心裏是不知道要他上來幹嗎,隻是本能地覺得他上來就能減輕些渾身的燥熱和難受。

金澤滔爬了上去,大被蒙裹,隻到兩個年輕的軀體不斷地糾纏著,重合著。

悉悉索索中,何悅卻忽然發出哭音:“你硌痛我了。”

金澤滔沉悶地答複:“黑咕隆冬地不清楚,將就吧。”

何悅撂擔子,一扭腰肢,直接讓金澤滔掛落在半空中,金澤滔隻好努力尋找方向,說:“現在好點嗎?”

何悅沉默了一會,說:“好點了。不過。我害怕。”

金澤滔緊緊地抱住了何悅微微顫抖的身軀。哄小孩一樣說:“嗯,不怕,不怕,我在你身邊,你不用怕,你一緊張,我也跟著緊張,放鬆點。放鬆點。”

“就是因為你在我身邊,我才害怕。”何悅責怪道。

金澤滔隻好繼續哄小孩:“過了這關,以後,你一個人睡覺才覺得害怕,我陪著你才會安心。”

又過了一會兒,上麵的人慢慢地動了起來,下麵的何悅說:“還是痛,要不,我們過兩天再繼續信任……”

金澤滔趁著她在說話的當兒,心裏想。得下猛藥了,這樣下去。等到天黑也不一定能成事。

金澤滔沒等她說完,腰一沉,牙一咬,眼一閉,然後聽到何悅一聲尖叫,金澤滔直接把何悅從女孩變成女人。

何母此時正著何軍打牌,突然間,有些疑惑地問:“老何,你有沒有聽到,我好象聽到小悅的叫聲。”

何軍正沉浸在攻城略地的快活中,聞言不悅地說:“你幻覺了吧,這裏離我們家老遠呢,你就是長著狗耳朵,也聽不見小悅的說話。”

何母搖了搖頭,大中午本來要睡一覺的,隻是為了閨女的幸福,自己隻好無聊地人打撲克。

被何母期望能幸福的何悅此時痛得額頭都出汗了,她尖叫了一聲,說:“咋那麼痛呢。”

金澤滔也奇怪,道:“咋那麼窄呢,我都痛。”

金澤滔不敢動彈,要是何悅再撂擔子,自己隻好抹淚黯然收場,隻好安慰著親吻她,撫摸她,

慢慢地棉被動彈起來,然後頻率也漸漸地加快,越來越急,金澤滔氣喘如牛,何悅吐氣如絲,兩人漸漸地都找到了感覺找到了快樂。

棉被上繪著的小仙女就如坐船般,一浪一浪地翻騰,良久,隻聽得何悅一聲聲好聽的呢喃聲響聲,然後就棉被就一陣翻滾,卻象是捕魚裏的魚在飛跳,棉被也一浪高過一浪。

良久,金澤滔終於從被頭探了出來,長長地籲了口氣,差點沒被悶死。

何悅也從被頭裏探出頭,兩隻還仿佛淌水的眼睛著金澤滔說:“我成你的女人了?”

金澤滔重重地點頭,說:“你是我的女人,你還是我的媳婦兒。”

何悅主動地吻上他的唇,喃喃說:“原來媳婦就是這樣做的。”那聲音又甜又膩,那眼神又清又亮,那粉臉又嬌又媚。

金澤滔隻覺得後背一涼,連忙把頭一蒙,怪叫一聲,咬著何悅的耳朵急喘著氣說:“我要來了。”

何悅被他猙獰的麵目嚇著了,連忙緊緊地抱著他。

棉被又是一陣上下翻飛,比剛才那陣紅浪翻飛來得都要急,何悅隻覺得置身於大海風口浪尖之上,浮浮沉沉,飄飄悠悠,不一會兒,那種做媳婦的感覺又來了,卻比前麵兩次都要來得猛烈。

金澤滔直接把棉被掀翻,精赤著上身,連連長嘯,何悅鼻腔發著無意義的哼哼,嘴裏卻唱著動人的歌謠,咬著貝齒,睜著秀目,著金澤滔象頭雄獅般怒吼。

原來男人是這樣散發著雄性光芒的,這是何悅的第一個想法。

原來男人是這樣讓女人快樂的,這是何悅的第二個想法。

原來男人就這樣變成丈夫,女人就這樣變成媳婦的,這是何悅的第三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