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反擊第五彈(1 / 2)

(求保底月票!唉,苦命的金澤滔,希望七月能有個體麵的開始!)

“我現在做的就是剝洋蔥,一層層地剝了它的皮,先查它的稅,總會有剝到心的時候。”

柳鑫內心複雜,前幾天金澤滔說過的這句話猶自在耳,當時他隻當是聽笑話,現如今,他敢把金澤滔的話當笑話嗎?

金澤滔拍拍柳鑫的肩頭,說:“就衝你剛才站起來想為我說話,我就認你這哥們,我說過,你是我信任的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應該還是。”“。”

柳鑫默默地回去身來,反手扣住他的手,認真地說:“不是將來應該是,而是將來一定是。”

金澤滔感慨地說:“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你家裏好象還有六瓶四十年陳洞藏酒吧?”

柳鑫得意洋洋地說:“不是六瓶,是一件,十二瓶!”

金澤滔愕然:“你不是輸了六瓶給柳立海了嗎?”

柳鑫笑得牙床肉都露了出來:“柳立海說過了,他沒地方存這麼貴重的酒,暫時存放在我家。”

金澤滔罵道:“也就柳立海這呆頭鵝才會上你的惡當!這六瓶我不管,還有六瓶你說過的要貢獻出來的,還要賠上佐酒的菜!”

這倒是金澤滔冤枉了柳立海,其實某些方麵他比柳鑫還要圓通,隻是不善於表達罷了。

柳鑫裝傻:“有嗎?我有那麼傻嗎?哎,餘所長,來來。我幫你一起搬。”

他衝著剛進門的餘秋明喊道。餘秋明手裏就拿著幾張薄薄的檢查草稿。也不知道他是怎樣準備和餘秋明一起搬這幾張紙的。

金澤滔氣急敗壞:“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柳鑫恍若未聞,心裏卻道,我若shime事都不辜負你的信任,我早給你哄得賣老婆孩子了。

餘秋明將幾張檢查草稿交於劉儉局長,劉局長粗粗一,狠狠地將草稿扔給旁邊的同盟王慕河。

金澤滔說:“這是我所因調查一家企業發票,到你們酒廠銷售公司取證時發現的,這些白條、內部收款收據以及非本地發票上麵還蓋著貴廠銷售公司財務章。應該不是假的吧?”

杜建學等領導過後,也表示了沒有疑義,事情似乎告一段落了,劉儉yi精對下麵兩項指證沒信心了,心裏卻在想著怎樣體麵地結束這場猶如鬧劇的通報會。

而現在會議室兩台攝像機,卻象兩隻譏笑的大眼睛,隻是金澤滔卻並不想就這樣草草收場。

沒等劉儉說話,金澤滔對紀委shu記韓雲山說:“韓shu記,想請教一個問題。”

韓雲山是金澤滔接觸了解最少的縣委領導,但此刻卻不妨礙他的提問。

金澤滔說:“我們重新回到陳偉民身上。因為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得沒有入賬,也就是說,這二萬元錢進了陳新民的腰包。”

王慕河臉色都變了,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被無孔不入的金澤滔給揭開了,他有些慌張地站了起來,強作鎮定地說:“這是臆測,不是事實,金局長,我知道,你對我們酒廠有成見,我們也願意為之前不嚴謹的指證而道歉,但這不能成為繼續擴大打擊的理由,浜海酒廠曆史悠久,包袱沉重,現在企業效益每況愈下,穩定是我們酒廠的當前壓倒一切的中心任務,我懇求縣委縣政府謹慎考慮!”

金澤滔嗤笑道:“王廠長,我覺得你這種說法很幼稚,且不論你這個表弟陳偉民是怎樣當上這個銷售公司副經理的,現在我隻是對他提出了懷疑,哪怕這是懷疑成真,抓了你的表弟就破壞了穩定大局,荒謬!”

事至今日,金澤滔對王慕河沒有shime好客氣的了。

柳鑫麵無表情坐在一邊發呆,心裏卻狂喊,我就知道是這樣,得罪他一人,連累一家人,王慕河啊王慕河,難道王聯群和王愛平這對死鬼兄弟的教訓你還沒吸取?

非要鑼對鑼,鼓以鼓地和他對簿公堂,還好死不死地要跟調查組坐一排,那地方是火山知道嗎?

你這是往死裏跟他掐勁啊,你不露尾巴還好,隻要撅起屁股出乖露醜,以金澤滔的眼力勁和狠勁,他能放過你那表弟嗎?你王家不脫層皮才怪。

&自救一把,可惜你不是呀,你表弟完了,你也得慢慢跟著完。

現在居然打著穩定大局的旗幟,你不說還好,你一說這不是提醒了他嗎?

確實,柳鑫是最懂金澤滔的知音,王慕河這一說,金澤滔也開始意識到自己還有些地方欠缺考慮。

他沒理王慕河,而是繼續說:“韓shu記,財務上應該是這樣處理的,白條應該由財務部門開具,你剛才也到了,正常的白條都有經手人畫押,還有財務部門的簽章,那就表示可以入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