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滔連忙說:“嫂子,柳哥可是專程給你報仇來著,剛剛在財稅局,那個呂局長的手又給折了一回。”
說起這個穿著打扮,言談舉止都不倫不類的公安副局長,朱小敏更加惱怒:“怎麼現在公安隊伍盡出這種敗類,你要有一天壞成這樣子,我就休了你。”
說到休夫,柳鑫連忙賠笑討好說:“老婆,中午一起吧,揍了這小子一頓,感覺能吃下一頭牛,你可得給我們張羅桌好菜”“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朱小敏這兩天心裏比較窩火,永州遠比浜海複雜,在這裏,最難的不是酒店的經營,而是複雜的人際關係。
按說,最適合在老營村永州店任總經理的應該是曹劍纓,她跟地委副shu記趙江山熟悉,而且老包縣長去世前還是地區人大副主任,借著老包的餘蔭,再加上她八麵玲瓏的性格,在處理人際關係上遠比自己特長。
但擅長處理關係的曹劍纓,卻被知人善任的金澤滔,打發到下麵各縣市去考察新酒店選址。
精於人事管理,擅長發現和培養酒店管理人才的風落魚,就暫時負責浜海總店,重點抓管理人員培訓和新員工招聘。
等到分店總經理配備齊備後,以風落錢、曹劍纓和朱小敏三人的優勢互補,應該是最好的酒店總公司管理班子。
柳鑫暴打了呂大偉一頓,既替自己出了氣,更重要的是,也從側麵給酒店樹了威風,經這事後。想必各機關單位。及社會上的一些牛鬼蛇神會暫時消停了對酒店的騷擾。
何悅咬著朱小敏的耳朵。說起了那個花哨局長那支鹹豬手,估計要成殘廢了,朱小敏這才轉嗔回笑,白了柳鑫一眼,才一步三搖地去安排吃飯去了。
柳鑫擦擦眼睛,呲著牙笑了,這結發十來年的老婆,自進了海鮮碼頭酒店後。收入暴漲,脾氣日漲。
但這風采卻也是日新月異,抱著這樣標致的媳婦,每次都有著初入洞房做新郎的感覺,卻令他每每抱怨良宵苦短。
金澤滔拉著何悅,在包院的廂房說起了呂信行鎮長的事情,金澤滔伶牙俐齒,這口才比老古不知要好多少,說起故事來,那是聲情並茂。極富感染力。
連柳鑫和柳立海聽過一回的人,也都聽得津津有味。兩個女人雖不至於抹淚,也是長籲短歎,齊齊感歎呂信行這人是真男人。
何悅不顧有外人在場,依靠著金澤滔,喃喃說:“如果我要這樣,我也願意把妹妹嫁給你。”
金澤滔嚇了一跳,連忙四方作揖說:“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滿天神佛,十方菩薩,你可千萬別睜眼,就當午睡小憩,打個盹shime的,哎喲,姑奶奶,你可別胡咧咧,瞎嚷嚷,一萬個妹妹也換不來一個健康的你。”
金澤滔的惶急,卻差點沒惹來何悅的熱淚,連柳鑫柳立海兩人都傻愣愣地看著一臉虔誠的金澤滔,還真沒見過一向舉重若輕的金澤滔也有這麼感性的一麵。
金澤滔前生對怪力亂神之說,向來是敬而遠之,但今世,連重生這麼詭異的事情都能發生,對因果報應之類形而上學的東西,不能說全信,但絕不敢輕易褻瀆。
朱小敏直直地看著柳鑫,柳鑫知道表忠心的時候到了,連忙拍著胸脯說:“無論你變成啥樣,這輩子我就守著你一人,永不變心,絕不貪戀滾滾紅塵。”
朱小敏歎息道:“我也沒有這樣的妹妹,都體貼到把姐夫照顧到床上了。”
為人妻,為人母,朱小敏同情病妻姐姐多一些。
柳鑫應了一句:“是啊。”
朱小敏輕聲細語道:“挺遺憾的哦。”
柳鑫隨口應道:“是啊。”此時的他被金澤滔高頻率的夾眼睛迷惑了,他在暗示我shime呢?
金澤滔沒有再暗示,而是重重地歎息,柳鑫這才發現嬌妻柳眉倒豎,鳳目圓睜,心裏哀歎,又上這小子的惡當,他哪是暗示shime,分明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經這麼一鬧,何悅也沒了剛才愁腸百結,最後金澤滔說:“我所說的也隻是一麵之詞,你也不能偏聽偏信,呂信行不願細說,可以找他周圍的人了解情況,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何悅還是拉著金澤滔的手不放:“如果事實如此,還真有從輕的情節,我會盡快調查清楚。”
金澤滔卻咬著何悅的耳朵道:“關鍵是這個呂信行也是個人才,既有專業長處,又有行政經驗,東珠期貨還缺個掌舵人,可別忘了,做好這個項目,我們的兒子,兒子的兒子都有依靠了。”
何悅紅著臉輕聲說:“你這是要我以權謀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