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村子裏走了一陣,王保說因為是偏僻的山村,所以朝代變不變的倒是影響不大,村子裏唯一好的倒是沒有什麼土豪鄉紳,而且村民也多能齊心協力,所以日子倒也好過點,隻是這兩年裏村裏的一些人都得了怪病,現在大家生活的也是很窩心,王保說完搖著腦袋歎了口氣,而一聽王保這麼一說,張勇心裏不禁咯噔一下,接著忙問起王保來:“村裏的女人得了怪病?什麼怪病?說說看。”張勇這麼一說,王保倒是愣愣地望向他,接著問:“兄弟,你知道怎麼治,要是你知道那就好了,村裏最好的郎中法子都想盡了也沒見到好轉。”
王保便說了那怪病的由來:“說是一年前一個女人違抗村裏的命令,私自跑到民溪河裏去洗澡,結果侵犯了聖河,這不,遭了天淺,從那後村裏的一些女人便開始生了怪病。這怪病男人女人都傳,男人得了是下體癢女人得了也是下體癢。”說到這王保頓了頓又繼續說:“都一年多了,病不但沒好,而且越傳人越多。”
王保這麼一說張勇倒是皺起了眉頭,是個怪病啊,跑到河裏洗個澡整個村子的人都不舒服了,雖說目前病因還不清楚,但有一條可以絕對排除掉,那就是決不是遭天譴了,這點常識還是有的,可能是那個女人在洗澡的時候感染了某種病原微生物吧。
這樣想著張勇便說:“我或許有辦法能將村裏的怪病治好,就當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吧。”
“真的嗎!”聽到張勇這麼一說,王保立刻激動起來,“兄弟,你要是能把這種怪病治好,那你可就是整個民溪村老少爺們的恩人了。”王保說著激動地握住了張勇的手。
為了徹底取得王保的信任,張勇便說出了自己醫生的身份,說其實去山上不是砍柴而是采集中草藥,王保一聽,更激動了:“老天有眼啊,讓我救出來的是一個神醫。”
事不宜遲,因為王保是村裏的副族長,所以說話還是有一定權威的,他把自己家的房子騰出一間作為張勇看病用的診室,接著就挨家挨戶地跑去告訴那些得了怪病的男人女人都跑到自己家去,說是來了一個神醫能把大家的怪病治好,眾人一聽自然是萬分興奮,是啊,一年來,大家早已被這種怪病折磨的痛不欲生,現在聽說來了一個神醫能將這種怪病治好,每個人自然都是萬分興奮,所以不到一會,王保家的房子外便圍滿了許多男男女女。
張勇一看,這男男女女全都是青年男女,老人孩童全都沒有,現在看來,張勇便更堅定了自己當初的診斷,是的,當王保將整個情況告訴他的時候出於做婦科醫生的敏感,張勇便第一考慮到了民溪村的村民是不是染上了婦科病,那麼一個問題出現了,男人也會染婦科病嗎?會,如果女人染了,而男人不注意自我保護措施,和這個染病的女人發生了關係那麼就極有可能也染上同樣的病,自然就會表現出相同的症狀了。
圍在王保家門外的男男女女顯得很吵鬧,看到這麼多人都來看病,張勇便將王保拉到屋子裏,接著說:“這麼多人反正都是得了相同的病,不如選一個代表出來讓我看下吧,而且一定要選個女的,因為病就是從女人身上開始發的。
王保一聽張勇說的有道理,便跑到房外對大家說:“別吵別吵,神醫說了反正大家都得的是同一種病,不如派個代表來讓神醫看下。“
王保這麼一說,人群中的男男女女紛紛舉起了手,於是一下子又吵鬧起來,是的,大家被這種怪病折磨的夠慘自然都想第一個讓神醫看下。
王保見狀又大聲宣布:“安靜點安靜點,既然大家都願意做第一個,那不如我來選一個吧。”說完王保就在人群裏瞄了一遍,最後選了一個站在最後的女人。
這同樣是一個美女,給人的感覺很樸素很文靜,反正很難想到這樣的女人居然也會染上這種怪病,選定了王保就讓大家先散了,說各自回自個的家等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