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丫頭將褲子脫掉的一瞬間,張勇呆住了。
二丫頭脫掉褲子的時候抬起頭羞若桃花一般地望著張勇,萬分嬌羞地說:“可以了嗎?”
張勇直看的愣了,直到這時才恍然反應過來,他伸出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接著說:“不……,還要……都脫掉。”張勇這麼一說的時候二丫頭先是一愣,但還是難為情地將最後的內褲也脫掉了,天哪,隻是一瞬間,張勇便看的呆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得逞了,此刻,當看到那令他萬念俱灰的東西時,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不安分的躁動的小蟲子再次聳動了起來,張勇直感到熱血沸騰,一種按奈不住的衝動已如暴風驟雨一般。
二丫頭將衣服放在一旁,再次含羞地望著張勇,說了句:“大夫,可以了嗎?”
張勇直感到整個身子似乎一下子被粘上了去了一樣。
他像小雞啄米一樣用力地點了點頭,接著說:“可以了,可以了。”
“那大夫你檢查吧,全憑大夫做主。”說著二丫頭閉上了眼睛。
看到這樣的情形,張勇忽然想到在潮海中心醫院婦科實習的時候的情形了,隻是那時每一次給年輕女性做檢查的時候都會有老師陪著,這是醫療規定,男醫生在給女患者做檢查的時候必須有第三者在場,要不,女病人怪罪下來那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可這不是21世紀,想到這張勇心中又是一陣竊喜,他又可以為所欲為了,現在在他的身邊,一個女人已經脫掉了褲子任他擺弄,興許是有些緊張,以至他出手的時候整雙手都有些顫抖,但他還是抑製不住內心的興奮,於是還是強行將那顫抖的雙手伸向了二丫頭的兩條腿上,隻是一瞬間的功夫便把她的兩條小腿死死地抓住了。
“啊!”二丫頭先是叫了一聲,她的身子禁不住顫抖著,整個人如同一個小兔子一般,但動之後又安靜下來,一動不動地躺著繼續任張勇玩弄。
張勇抓住二丫頭的小腿的時候,隻是稍稍一用力,二丫頭原本比上的雙腿便被張勇生生地拉開了,但如此同時從那禁區卻忽然傳出一股巨大的味道來,撲麵襲來,竄進張勇的鼻孔裏,隻是一瞬間,張勇又感到胃裏翻騰蹈海了。
天哪,他真有想離開的衝動,但事已至此,他已沒了退路,他想到了實習的時候每次都是全副武裝,將口罩和帽子戴好,接著還要戴上手套,帶他的老師說,避免病原體傳播到自己身上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把自己武裝好,可是現在,張勇什麼都沒有,因為興奮,他甚至沒有任何武裝,但巨大的異味還是讓他有些承受不住,於是他閑出一隻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孔,這樣,感覺才舒服一點。
雖然忽然襲來的異味讓張勇高漲的興趣頓時暗淡了一大半,但強烈的衝動還是讓他失去理智決定鋌而走險,於是他的另外一隻手逐漸又伸上去,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潮海中心醫院裏一樣,老師總是在一旁告訴他動作要快,這樣才能減輕病人的痛苦,想到這,於是張勇以最快的速度一下用手分開了二丫頭的禁區,接著讓張勇萬分驚異的是他竟然看到了一些在禁區上麵移動的小蟲子,雖然很小很小,但還是沒有逃過張勇的火眼金睛。
原來如此啊。張勇如釋重負地長呼出一口氣,接著他的整個身子離開了二丫頭的身子,臉上也露出了無比滿意的微笑來,他鬆掉捂住鼻孔的手,卻似缺氧了一般,大口大口喘息起來,二丫頭見沒了動靜,這才睜開眼睛,看到張勇已經坐在了凳子上麵,便問:“大夫,就完了?”看她的表情似乎還沒夠一樣。張勇在一旁應了一聲:“恩,是完了。”
“大夫,查出是什麼問題了嗎?”二丫頭這時繼續焦急地問。
“容我想想。”張勇打斷二丫頭的話專心沉思起來,隻見他緊皺著眉頭,大約是過了一會,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眼睛裏放出亮光來。
是的,張勇心中已知道導致民溪村男男女女都染病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