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長很快離開了房間,當門關上的一瞬間,隻是咯噔一下,張勇的心裏再次心血澎湃了,是的,此刻,整個房間裏就隻剩下他和四夫人,在看看身下的四夫人,閉月羞花,含苞待放的別提有些吸引人了,張勇這時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而下身那玩意也早已成了大棒槌一樣的龐然大物,見鄉長離開了,身下的四夫人膽子也大起來,沒等張勇率先動手,四夫人就一把用手攬住了張勇的脖子,四夫人的力氣還真大,張勇一下便壓了下去。
“神醫快來把我把管子疏通下吧,好久沒疏通了也怪難受的。”四夫人焦急地說。
此刻,張勇徹底大了膽子,他如猛獸一樣肆無忌憚地撲了上去,沒過一會,隻聽到床板再次咯吱咯吱的搖晃了起來,直過了許久,仿佛是浴後重生了一般,張勇整了整衣服,這才意氣風發地走出去,鄉長和王保早已站在門口正焦急地等待呢,尤其是鄉長,見到張勇的一瞬間,急忙抓住問:“神醫,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張勇再次假裝咳嗽了兩聲,接著說:“這個嘛,夫人的管道我已經給徹底疏通了,不出三月,夫人必有身孕,恭喜鄉長了,回去可要再接再厲好好把握啊。”
隨著張勇的蒙騙,鄉長整個人已經完全沉浸在了喜悅之中,隻見他醜陋而肥大的臉上的肉因為歡喜一瞬間糾結在了一起,張勇覺得真醜。
“神醫真是醫術高深哪,以後有我一口飯吃絕對不會忘了神醫。”說罷,鄉長便急忙跑進房間裏去看自己的四夫人了,這樣房間外便隻剩下張勇和王保兩個人了。
王保也是十分感激地說:“兄弟,你算是為咱民溪村立了一件大功哪。”
張勇一笑:“沒事沒事,偶爾捉弄一下也好啊。”說罷笑的更燦爛了,倒是把一旁的王保搞的一頭霧水,困惑地問:“捉弄一下?”
“噢,沒什麼,沒什麼。”張勇說著用手拍了拍王保的肩膀,接著大笑著離開。
中午十分,王保家,下午鄉長就要返回了,這是王保作為民溪村副族長請鄉長吃的送行飯,雖然隻是家庭便飯,但鄉長心情好,倒也給麵子,王保把張勇也喊到了,張勇本來不想去,是的,隻要一看到鄉長那肥頭大耳的樣子,張勇就一下子沒了食欲,但王保反複求,說:“兄弟,再幫我一次吧。”張勇自然知道王保的意思,自從族長癱瘓在床不能活動後明年離任他就一心想當上這個族長,但沒有鄉長發話是不行的。
王保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因此張勇還是答應了。
飯桌上坐著王保,王保夫人,張勇,和鄉長夫婦,雖然張勇就坐在鄉長的正對麵,卻能夠瞥到鄉長的目光一直盯著一旁的王保夫人,這個狗雜種,張勇在心裏罵著,狗改不了吃屎,說實話,要是在21世紀碰到這樣的,張勇早一個拳頭衝上去了。
可現在不行,現在是民國時期,張勇自然知道這個時期社會的黑暗和動蕩。
惟有作罷,王保自然也看到鄉長在一直盯著自己的夫人看,王保心裏倒不是憤怒,而是忐忑不安的,誰都知道,這鄉長是有名的一霸,隻要他看上的,一個也跑不了。
王保夫人也被鄉長盯著不敢抬頭直耷拉下腦袋,四夫人呢,自然是醋的不行,拉長著臉但也沒辦法,關鍵時候還是張勇解了圍,隻見張勇舉著酒杯站起來敬鄉長說:“來,鄉長,這一路趕來的,辛苦了,我先敬你一杯。”
見張勇敬酒了,鄉長也急忙站起來,畢竟可是恩人那,鄉長手忙腳亂地:“哪裏哪裏,還煩惱神醫敬我,理應是我先敬你啊,你可幫了我一個大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