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哥駕車一路到了草原,且是從奉天附近饒進草原,風餐露宿,一刻不敢停留,一路開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子,以他的年紀這精力絕對是來自緊迫的威脅。
車子扔在草原城市之外,打了一輛出租車,到火車站購買了那輛國際列車的車票,能夠通過草原,進入外草原,最終到達沙俄的那輛國際列車。
看看還有一點時間,陳九哥又跑到附近的商店,重新購買了一套衣服,換了一種風格,買了很多吃的,上車之後,鑽進包廂倒頭便睡,本以為可以一覺睡到飽,卻發現無論如何也難以真正入眠。
腦海中總是閃過一些過往的畫麵,自己和兒子在美利堅時的日子,那種苦,比起現在要難得多,至少現在自由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再想想揚子,他現在的揚子,不管誰信是意外或是楚家幹的,在陳九哥的眼裏,隻會是楊以辰幹的,不會是別人。
現在這些比起被他的人抓到,那就太過的微不足道,什麼失去了都不要緊,自由失去了,那才是最痛苦的,生命失去了,就再也沒有任何能夠翻盤的機會。
活著,就有得享受,哪怕是現在這樣,喝點啤酒吃點袋裝的鹵味,那也是一種享受,至少還有活著的人生活比這更為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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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的到是夠快,早就知道這個老家夥不是一般人,比起揚子那幫人,他聰明多了。”
楊以辰接到了燕京方麵的消息,陳九哥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公司沒有他的消息,說他是正常上下班正常外出人就沒了;所住的公寓樓也沒有任何異常,屋內沒有一絲淩亂,家裏的東西也都沒有動,就像是一個正常上班外出的人離開了一樣。
車子也沒動、也沒有他購買機票的信息,也沒人跟他聯係過,撥打他的手機顯示處於關機狀態,整個人就這麼徹底的消失了。
第一時間彙報給在寶島的楊以辰,他似乎早有所覺:“我就想當初的事怎麼會是那麼衝動的揚子做的,看來是背後還有陳九哥這樣一個推波助瀾的,有點意思,美仁,這邊的事了,給你找一個好玩的,我敢打賭,這陳九哥肯定玩了一出所謂的大逃亡,但以他養尊處優喜愛享樂的狀態,至多一兩個月必然會難以忍受任何非繁華的地區,我們暫且晾著他,讓他自己玩,等到他玩夠了自己冒出頭來,再收拾他。”
一直讓自己處於緊張狀態,乏累到極致都睡不著覺的陳九哥,如果聽到楊以辰這番話,一口血肯定壓不住的噴出來,整個人會氣的直接進入醫院,他費勁了心機所做的事情,在別人眼中很可笑這到沒什麼,關鍵是人家根本沒有搭理你,完全無視了你,這到讓人覺得可笑這兩個字都不適合了,傻缺反倒更為合適。
八個人,五個配合默契的作為戰術後援,烏鴉和美仁是主力,楊以辰算是火力支援,看著那防守嚴密的湖邊別墅,楚家也是真有錢,這麼好風景的山中湖,愣是給他們家弄成了一個休閑度假的去處,湖邊減了一棟大別墅和很多的木屋,在這裏儼然就是世外桃源,一條路通向外麵,剩下所有區域都盡可能保持著原有的風貌,現在扔進去二百人,各種火力網能夠完全覆蓋整個區域,可以說,一隻蒼蠅想要飛進去都難,楚景然是也足夠的狠,當他開始籌備這件事的時候,就花重金,將在島內能夠弄到的所有武器,都買了過來,在這湖邊的房間裏,可不乏一些重武器,別說是偷襲了,就算你帶著幾百人來硬攻,都不一定能夠攻得下來。
周遭的山都不高,不足一百米,沒事登登山或是沿著鋪著青石磚的山路慢跑,聽著溪水潺潺,看著鳥飛葉落,別有一番滋味,而今,在這區域卻是暗布殺機,無數的監控視頻頭,加上數十名訓練有素的雇傭兵,想要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靠近湖邊別墅,完全沒有可能,地麵上還埋設了很多的陷阱,除了他們自己,沒人知道這幾天的時間,他們做了多少的準備,放置了多少能夠置人於死地的陷阱。
烏鴉和美仁就沒想要進去,楊以辰沒有殺人的癮,也沒有堅持做尖兵,他知道自己隻要在烏鴉和美仁的身後,他們兩個就會安心,才能夠發揮出百分百的實力,不然總是讓他們擔心自己,反倒掣肘了他們實力的發揮,在這樣的境地中,一個鬆神很有可能將命丟掉,已經相處數年的三個人,早已在內心中將彼此當作了兄弟。
看到有可疑藏人的地方,兩人也不靠近,隔著十幾米,嗖,一把飛刀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