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說的那一些都是真的,所以如果你後悔的話,我這就請父皇取消我們隻見的婚約。”他一直沉浸在美好中,卻忘了自己隻能活到三十的真相,如果這樣,沒了他在以後她又會怎麼樣。
柳錦萱頓在哪裏不知道說什麼好,說我不在,我會一直陪著你。太文藝了太假了。柳錦萱對他是有兩世的感情了,可是對於君之烈來說他們認識不過數月,說有多喜歡多喜歡明顯就不很靠譜。
柳錦萱低頭看去,看到了君之烈左手握著簪子,許是握得太緊了,滲出點點血跡。柳錦萱歎了一口上前抓住了君之烈的右手,從衣袖兜裏麵拿出了錦帕。親手鬆開了君之烈緊握的右手,細心的為他擦著血漬。
君之烈低頭看向正在為他擦拭血跡的柳錦萱,有一刻他搞不懂,為什麼她的反應跟自己預想的不一樣不是應該是當著他的麵指責他的不誠實嗎?
“我不在乎。”柳錦萱抬頭直視君之烈的眼睛,堅定而認真的說:“因為你隻要給我時間,我就能治好你的病。”
“什麼,可是、、、”君之烈大吃一驚,他早就調查過了柳錦萱,知道她是沒有任何醫術的,他的病連神醫都無法醫治,而她又能有什麼能力為他醫治呢?
“沒有可是,我隻要你相信我就可以了。”柳錦萱自然也是知道君之烈肯定是調查過她的,知道她沒有醫術,可是這些都不重要,她隻要他相信她可以治療他,即使隻要他抱著一份的相信她都心滿意足。
“好,我信你。”這時候的柳錦萱展示給君之烈的,是那種張揚自信的美麗,是君之烈從來都沒在任何女人身上見過的一麵。似乎也就柳錦萱的那麼一笑,溫暖了他心裏那深處的冰冷。
解除危機的兩人,自然而然的並肩走在一起。看著碧波的湖水,君之烈開了口:“昨天縱火的凶手查出來了嗎?”
“查出來有什麼用要麼滅口。要麼用凶手的全家當做籌碼。”柳錦萱一點不意外君之烈會問。
“你為什麼不好奇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在相處的過程中君之烈發現柳錦萱是個十分特別的人,就比如現在,若是換了別人肯定會問一句你怎麼知道誰告訴你的。而柳錦萱沒有她是淡定的陳述了,陳述的內容還是都是他想知道的。
“為什麼要好奇,雖然洛哥兒房間縱火的事情沒有宣揚出去,但是相府從來都是被大家關注的重點,會被知道也是一點也不奇怪。”想著昨日柳昊天雖然懲罰了景姨娘,但是其實根本就沒有真的實質性的懲罰,雖說管家權交出去了,但也隻是僅僅把管家權交出去。沒有收到其他的處分,無非是麵子上下不來。在怎麼說景姨娘身上產業也算豐厚,沒這管家權照樣不會餓死。
在處理了景姨娘後。這個所謂的父親也沒怎麼可能看弟弟。反而是一臉欣喜的看著哥哥,想來是覺得哥哥又能幫他拉攏更多人才會那麼高興吧。
“不若我派幾個人保護你。”
“好。”柳錦萱本就需要人手,最好的自然是君之烈的那些手下咯。
兩人聊了許久便散了,因為現在兩人是未婚男女所以兩人是可以正常見麵的,甚至男方約會女方一起遊玩也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