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給展昭他們科普了一些他們平時不怎麼能接觸到的訊息,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當然了,他也了,自己隻是猜測而已。
展昭問他手裏有花藤J的畫麼?
周明沒有,而且通常藝術圈或者收藏圈的朋友都不會收集這種東西,因為沒有升值空間,繪畫方麵的造詣也不高,買了還容易給自己惹麻煩。
“那有沒有人在收集這個畫呢?”白玉堂問。
周明有些為難,“無論收藏什麼吧,現在都是一種商業行為,有什麼人在收藏什麼,很多都是放出來的風聲,可能是有人想要賣什麼東西先抬高價錢,做不得準的。我能去打聽一下,但實話,真有什麼人想收集什麼東西,不會到處聲張的,因為一旦風聲走漏了容易被哄搶和抬價。”
展昭和白玉堂都很無奈——收獲甚微。
周明完就去樓下忙自己的了。
展昭和趙爵留讓蔣平搜剛才周明提到的那個組織。
蔣平還是比較懂這些的,給兩人科普了一下,這種形式是一種共著的形式,等於大家一起寫,逐漸構築完整的世界觀,創造各種成員各種故事。
展昭越看越感興趣,覺得值得研究一下。
不過還沒等他好好看,耳邊傳來白玉堂的聲音,“還剩十三了。”
展昭一下子就支棱起來了,趕緊放下平板跟白玉堂走了。
……
眼下,SI有四個人可以問,一個王美雲、一個殺手、一個錢富,還有一個自己送上門來的記者周平。
展昭算了算,覺得這四個人今能不能問完還不一定,更別跑去精神病院調查錢裕了,一來二去又是一可能會被浪費掉,就有些煩躁。
白玉堂問他準備先問誰?
展昭問,“你提議麼?”
白玉堂點了點頭,先問周平。
正好展昭也有這想法。
進門前,白玉堂叫馬漢發一張這個殺手的照片給eleven,看他能不能認出殺手身份。
馬漢就去辦了。
展昭和白玉堂進入了詢問室,周平正在喝奶茶,還讚SI的奶茶特別好喝。
展昭和白玉堂在他對麵坐下。
周平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換了個更加嚴肅一點的表情,道,“我那在四季酒店的確不是偶然,我是在調查一件事情,所以跟蹤一個人。”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著他——誰?
周平無奈地笑了笑,回答,“馬克凡。”
周平出這話倒是著實讓展昭和白玉堂吃了一驚,還以為他是特地去盯錢富或者王美雲的,哪怕是去盯李峰的呢……竟然是盯著馬克凡?
正愁這案子跟馬克凡沒聯係的時候,突然就降正義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精神了起來,讓他詳細。
“我會調查馬克凡,也是因為一個偶然。”周平詳細,“我老家有一個鄰居,叫劉達,就在S市的一所精神病院做護工。前陣子我回老家遇到他,一起喝酒的時候,他給我講了一件事,是關於他的一個病人的。”
顯然,周平這個“故事”繞的還挺遠,但展昭和白玉堂都認真聽他。
“劉達跟我,他看護的幾個病人當中,有一個非常的奇怪。”周平給展昭和白玉堂描述,“這個病人整就自己被人跟蹤了,還有外星人在監視他,總是在胡言亂語。”
展昭和白玉堂聽到這裏對視了一眼,大概猜到了是哪個人。
周平看到兩人的眼神,也不賣關子,“沒錯,他的就是錢富的弟弟,錢裕。”
周平繼續,“我起先覺得這也沒什麼,精神病人麼!有什麼奇怪的舉動都是正常的,可能是某種被迫害妄想症,這種覺得被監視的症狀其實挺普遍的,對吧?”
展昭點了點頭,的確。
“但是劉達之後跟我的,讓我產生了懷疑。”周平道,“劉達,那個錢裕很會畫畫,他總是創作一些比較瘮人的畫。其中有一係列,畫的都是有人躲在黑暗的角落裏監視他的畫麵。那些畫看起來非常的恐怖,而且始終看不清黑暗中躲藏在角落裏的究竟是人還是怪物。”
展昭和白玉堂又想起了王美雲讓錢富找的那幅畫——聽描述有些像。
“有一夜裏,劉達的一個同事他的手電找不到了,剛才他連著去了幾個房間送藥,可能不知道忘在哪兒了,就想查一下監控。劉達因為是護士長,所以有查看監控的權限。但醫院規定在下班時間是不允許查看監控的,而那個時間正好是晚上下班之後。在那位護士的求助下,劉達還是帶著他去查了監控,結果……他們在一間一間房間查看過去的時候,查到錢裕的房間,就見錢裕並沒有休息,而是坐在床上,盯著房間的角落看著。然後他倆也看向房間的角落,但是因為攝像機的角度問題,那個角落是沒有照到的。劉達也沒太注意,覺得錢裕可能又犯病了,可他的那個同事卻突然指著角落讓他仔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