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話叫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事實證明,並不是每個人死前都會大徹大悟,有些人到死,都隻是在琢磨著怎麼害人。
藥劑師對於趙爵來,不過是一隻粘在蛛網上的蛾子,越是撲騰,越是被纏的緊,最後成了蜘蛛的美餐。
SI抓了一堆人,可以,這次把幾乎所有涉案的人都抓起來了,而且他們都是有罪的,這個案子可謂是全員惡人。
當然了,本案的收獲不止於此,經過調查,真正的組織據點,並不是馬克凡的診所,而是那家養老院。
這家養老院裏,不止找到了幾乎所有組織留下的資料,而且那些老人,很多都是組織的成員。
檔案和研究資料的儲量之豐富,夠SI研究好久的了。
雖然案子破了,但展昭和白玉堂卻覺得有點挫敗,尤其是展昭。
趙爵以前從來沒認真幫他們查過案子,多是調查的時候偶遇,他也不熱衷於此。
但這次他們查了幾焦頭爛額的案子,趙爵幾乎一就破解了,而且要不是他幫忙的話,這次可能會損失比較慘重。
包拯雖然平時總展昭嫩,但展昭一直都不當真,但今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跟趙爵比起來,自己的確是能了點,所以超級不服氣。
白玉堂與展昭的感受不同,他對趙爵倒是沒什麼勝負欲,但這次的確應該感謝他。
藥劑師的計劃是利用馬克凡的案子,引他們去那座大樓,讓組織和SI同歸於盡。並且引出趙爵,然後讓孫西殺掉他,因為他覺得自己和孫西都服用了“解藥”,可以對催眠免疫。
回去的路上,白玉堂問展昭,“藥物真的能對催眠免疫麼?”
展昭想了想,,“其實很多藥物都能讓人對催眠免疫。”
“很多?”白玉堂驚訝。
展昭笑了笑,“但確切地,沒有任何一種藥物能讓人對催眠免疫。”
白玉堂覺得這是個前後矛盾的法。
展昭見他沒明白,就接著,“舉個簡單點的梨子,有很多藥都能治療頭痛,但有沒有一種藥吃了之後,能保證你永遠不頭痛呢?”
白玉堂想了想——這麼理解的話,的確是那麼回事……
“催眠與其是一種控製,不如是一種影響或者幹擾。”展昭道,“那個藥物,可能隻是碰巧被發現對錢裕的畫免疫,可錢裕的畫,很多人不吃藥都是免疫的,SI不是一個中招都都沒有麼,就那幾個閑出屁的家屬。”
白玉堂也笑了,“所以免疫隻是一種假象或者一種巧合?”
“更確切地,是一種奢望吧。是絕望之人抓住唯一一根稻草之後的那種感覺。”展昭,“最後的希望就一定要是真的,絕對不能夠懷疑。”
回到警局,眾人做了大量的審訊工作,漸漸就將這個“複雜”的案子給捋清楚了。
這個案子,具有多個“緣起”,因不同的目的而發生,不同的立場而糾結,不同的方式而結束。
孫西和李琳琳包括金護士,都不是普通人,而是組織的年輕成員……
金護士口口聲聲她對馬克凡的事情不了解,這些都純屬胡扯,她不止了解,她還參與,還會幫藥劑師盯著馬克凡。
孫西是組織成員的後代,從接受過殺手的培訓,平時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以義工的名義,經常出入養老院。
李琳琳是孫西的校友,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之後就談起了戀愛,最後孫西把她也發展成了組織的成員。
馬克凡作為一個心理醫生,原本是專門為組織物色實驗“樣本”的,他幹這一行非常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