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被人毀了容。”
“原來如此。不過,毀了容還能如此氣定神閑,毀了容還要被人追殺滅口,看來,這個姑娘很不簡單呀。”
“怎麼,白爺害怕了,不敢接嘛。”夏籬鳶有些嘲笑的說著。
白三皮雙眉一挑,猛地起身,大聲說道:“我堂堂白三皮,會怕一個乳臭未幹的毛丫頭。你在這等著,我尋一個僻靜角落就將她幹掉。到時候,我再回這同慶樓,和你舉杯同慶。”
說完,白三皮放下手中的酒杯,匆匆下樓而去。
集市上,帶著麵紗的夏籬落逛到了一家胭脂鋪,鋪子裏白白粉粉的雪膏和腮紅,看的她心裏有些癢癢,不過想著臉上被毀容,也隻能按耐下來,等以後自己恢複過來,再狠狠的買上它一鋪子。
在胭脂鋪門口轉了兩圈,夏籬落還是邁不開腳步,心想算了,就進去隨便買一盒用著玩吧。於是,她進去拿了一盒桃粉,出了鋪子,瞧見旁邊一個巷子沒人,就閃身溜了進去。
夏籬落剛打開桃粉的封口,準備抹一點看看,忽然感到身後一陣冷風襲來,還伴著陰森的人聲。
“我等你有一會了,黃毛丫頭,受死吧。”
夏籬落連忙向前跳了一步,中途轉身回頭,就看到白三皮手持長刀,向她劈了過來。
嘴角微微一彎,夏籬落右腳站定,左腳鞋尖在地上畫了個半圓,身子一側,便將那長刀讓過。然後她右手並指成刀,直接砍向白三皮手腕,左手則握拳如山,轟的打向白三皮小腹兩側。不等白三皮落地,夏籬落斜斜身子,一腳踢出,把白三皮踹到了巷子牆上。
行雲流水的一套打完,夏籬落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巷子。
白三皮躺在地上,肋骨已斷,口中吐著鮮血,手裏抓著刀還在不停的掙紮。
遠處的同慶樓上,夏籬鳶看到巷子裏隻有夏籬落走了出來,不禁驚訝萬分,連忙下樓跑到了巷子口。
往裏麵走近一看,地上躺著的白三皮,隻剩下最後一口氣,手中的長刀剛好被他放到了臉上,在那原來的兩道傷疤下麵,又輕輕的劃了一道,然後白三皮斷氣死去了。
夏府之中,夏德的小妾一臉猶豫的看著夏穎奇。
“你要我和你一起,去對付夏籬落。”
“沒錯,夏籬落她出言羞辱我,這口氣我實在忍不下。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她在家裏得勢吧。”夏穎奇盯著小妾說著。
“就算你恨夏籬落,可我一心跟著老爺,犯不著和她那麼過不去吧。”小妾手裏揉著一方絲巾,輕聲問道。
“是嘛,我記得你以前也是欺負過她,給過她臉色看的。我聽姐姐說,夏籬落最近的實力可是不一般,等到她哪天呼風喚雨了,你覺得她會給你好果子吃嘛。”
“這,好吧。我答應了,你需要我做些什麼。”
“這是一包毒藥,你找個機會放到她的茶裏,一切就解決了。”
夏穎奇拿出一個紅色紙包,放到了小妾的手裏。小妾用絲巾遮了起來,放到懷中,點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