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籬落還是沒什麼下落,白清望著麵前突然出現的人。
自己已經好幾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了,而如今,白歡站在自己的跟前,一臉得意。
這一副模樣叫人不免有些恨得牙癢癢。
“使臣馬上就要回來了。”白歡笑著,可夏籬落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這叫他能不笑嗎。
心裏暗暗得意著,若是在使臣回來之前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白清的婚事怕是要泡湯。
清國和西國,到時候矛頭便存在夏籬落的身上。
“如此算計……”白清喃喃,不知道應當說什麼好,對於白歡的目的,他還是有許多的不解,“籬落似乎並未得罪過您吧。”
白歡笑了笑,不可置否。
得罪,的確是未曾有過。
不過單單的不希望周邊的人過得比自己好而已,特別是自己的這幾個兄弟。
想明白了,才正眼望著麵前的人,帶著無恥的笑容來說道:“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找不到就算了。何必這麼認真呢?”
“一個女人?”他重複這個稱謂,對於他的輕蔑還有不屑,白清恨不得將他從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拽下來。
“不過就是一個太子,有什麼好得意的。能不能稱帝,不也是要看天意的麼?”白清輕笑一聲。
以同樣不屑的模樣望著自己麵前的人,白歡漸漸收了笑,眸光冷意加深。
白清無所畏懼,要打便打。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就是被罵或者被罰。
“白清,你別不識好歹。本宮這是一番好意,莫要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了自己的大好前途!”他厲聲威脅著,想要叫他放棄夏籬落。
可白清怎麼如此輕易的便將人給放開,惡狠狠的瞪著他,“既然夏籬落回不來了,那我也無所謂了。”
拳頭上裹著一層靈氣,心裏滔滔怒火,對於白歡的不屑還有輕蔑,心裏像是要炸開一般。
直直的衝著他過去,衝著柔軟的肚皮過去,差點便得逞了。白歡笑吟吟的望著他,這笑容在他看來無異於嘲笑。
“你還是回去再連個幾年再來吧。”他輕輕一推,便將人給推開了。
白清後退好幾步,倒是沒傷著。不過就是麵子的問題,一抬頭,便看著他臉上的笑意。
怒從心起,直直的衝著他過去。
白歡同他打了起來,兩人誰也不讓睡,屋簷下的柱子都被打壞了了一根。
一旁的池水中還有擺動的錦鯉,收到了驚嚇也分分逃竄,一下子便幹淨了。
“本宮奉勸你還是住手,這裏是皇宮,若是叫父皇知道了,指不定會關你的禁閉。”他故意掐著以前發生的事情來刺激白清,明明知道他現在還在氣頭上。
將事情鬧大。然後等著皇上的處置,這是他自己現在心裏的想法。
白清眼眶微紅,卻也不甘示弱。
一出手,便是衝著他的死穴而去的。
白歡躲開了,不過一些小把戲而已,況且,若是真打起來。這周邊的東西怕都是要不複存在了。
故意挑起他的怒火,而後將事情演變成如今的這個狀態,差不多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