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隻怕是同上次的差不多了。正好趁著這次,陛下可以好好查查,還妾身一個明白。”
她又示弱了一次,對於男人,示弱是他們最好的保命手段之一。
皇帝點頭,看著麵前的淳王,不由得歎了口氣,“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朕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是否是有交代,誰也不知道。
淳王望著一臉得意的婉妃,最終也隻能憤憤離開,可憐了他的孩子,還在這個牢籠裏困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有結果。
那個婉妃,將這件事火上加油,如此一來,便是他們家的仇人了。
會了自己的王府,大夫人便理科走了過來,雙手捏著了他人的手腕,急急忙忙的問著,“夫君,應兒呢?夫君……”
早先就聽說了自己女兒如今的處境,叫她心裏如何能放的下來,一旁的淳王也更加的事一肚子的氣,莫名其妙的被人舉報了。
現在想來,這些事情,怕是都有人早先就計劃好了的。
他們這些作古了的老人,可就隻等著事情水落石出了,誰也不想再攤上這爛攤子了。
婉妃最終還的在乎所有的事情,望著外麵的京兒,起身告辭,離開了這個地方。
也不知道要回哪兒去,想著淳王生氣,心情便大好了起來。
翌日清晨。
晨間的早朝已經把差不多了,夏籬落也就不明白了,一大早上的就要跟著人去上朝。
她雖然未曾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不過還是有些好奇。而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跟著人走路。
白清懶得心疼。
進了宮裏,便不樂意再用馬車了。軟轎也不是他們這種規格能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有同那議政殿裏的人聊天。
等著裏邊的人開始叫了,他們才一同進去。夏籬落望著頭頂上的懸梁柱子,心裏不由得一陣驚歎。
皇帝在上麵,沉著臉。等著他出來,所有的人都在高呼萬歲,歲的傳銷的頭頭。
夏籬落跟著動了動唇形,就沒有再理會了。
等著上麵的人說話了,他們才從這個冰涼的地板上先起來。
“昨兒個發生了一個不小的事情。”他這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慢慢的看著下麵人的表情。
見著他們都不說話,皇帝抿唇一笑,“怎麼都不說話了,帶犯人上來。”
一聲聲的傳呼在整個皇宮裏回蕩著,經過一個晚上的牢獄之災的折磨,白子應已經憔悴得不成人形。
她從未在條件如此艱苦的地方待了這麼長時間,這是第一次。心裏忍不住一陣隔應。
好不容易快要睡著了,又突然救人清醒,她勉強強打精神跟著他們過去。上了大殿,心口的聲音也越發的響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望著旁邊的人,還有頭頂上的人,她心裏更加的慌亂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昨天發生的事情,耳朵靈的比在現場看到的還精彩不少。
皇帝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白子應,故意忽略她臉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