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他拿開了自己的手,便停著。珠心見著他臉色有些不太好,忍不住試探的問著;“沒事吧?”
“姑娘身體硬朗,沒有任何的事情。”他這收回了自己的手來,望著自己麵前的人。
珠心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聽著他的結果,忍不住睜著眼睛說著瞎話的問著;“那為何奴婢會有嘔血?”
“這個……”他轉身去從藥箱裏拿了針出來,攤在她的旁邊,又笑吟吟的看著床上的人,溫和道;“煩請小姐將腳拿出來,在下好給姑娘診治。”
“公子不是說過奴婢身體硬朗麼?”她抬頭看著麵前的人,兩人的目光在這個空氣之中交彙著,誰也不肯示弱。
辰溪似笑非笑,對於她的固執隻是簡單的搖了搖頭,“雖說沒什麼事情,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防備一下。在下雖然醫術不精,不過紮針的本事卻是不小的,您給我紮一下,便知道了。”
“原來如此。”她卻還是沒有依言將自己的腿給露出來。
辰溪望著他,她也同樣的看著辰溪,眼裏閃爍著光芒。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僵了半天,他才開口,“事情到底如何,珠心姑娘不是比我們更加的清楚?”
她愣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
再看著他嘴角似笑非笑的模樣,心頭倒是明白了些許,“便就是如同公子所想,那又如何,您能量這一切都說出去嗎?”
“不能。”他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
珠心笑了起來,她從床上起來。在地上蹦噠了兩下,解毒藥很早就吃了,這會兒已經沒什麼事情了。
臉上的模樣,也不過是用真氣逼成如此的,倒也不算是麻煩了。
辰溪望著她,神色也不算很好,隻是想不通她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忍不住問了出來。
後者怔然。
“不過是想替一個人求藥而已。”她神色重新恢複了落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來。
辰溪望著她,等著她將後續的話給說出來,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她了。
求藥而已,他轉身去了藥箱那邊,平靜的問著,“不知道你要什麼藥?我這裏有的都會有。不過為了一個藥就要如此,若是沒有郡主那杯酒你還會這樣做嗎?”
她遲疑著,心裏糾結了好一會才點點頭。
辰溪看著她,手又停了下來。
“為何人求藥?”
“念落。”
他心裏頓時就有了一個想法,回頭看著還在悲戚的人,“念落是不是就是林清軒?”
珠心抬頭,臉上隱約有了淚痕。她呆呆的看著辰溪,不知道在想什麼。
辰溪卻鬆開了自己的手來,心中了然了。
這人,就是林清軒。原來念落當真就是林清軒。
這樣的認知,不知道應當叫他怎麼去想了。
他抓著自己的頭發,腦子裏的思緒亂得厲害。也不知道為什麼,聽著他沒死,第一個想到的竟然就是夏籬落。
想著她現在應該會開心,聽到這個消息,應該也會放下自己心底裏的擔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