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陷入了沉默之中,下力諾倒是沒有之前那般的討厭她了反倒是有些可憐床上這人。
這是造孽了才會落得如此的下場,她也沒有辦法憎惡起來。
房間陷入了寂靜之中,白清從地上起來。卻又瞬間被她拉住了袖子,長公主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白清一頓,知道她這是在想什麼,閉著眼睛,將腦袋裏的那些鈍痛給壓了下來。
這件事,他也沒有辦法替她去說。雖然恨不得將那個人給撕碎,可現在而言。
若是他死了,會帶來多少的麻煩誰也不知道的。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同他們說的。”白清將她的手給拿了下來,放進了被子之中,又替她將被子拉了上去。
看著她依依不舍的眉眼,白清也有些不忍心,可現在也不是時機。
三個人離開了這個房間,就要離開這個公主殿,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陷入了寂靜之中。
房間裏的一番話,信息量倒是挺大的。辰溪跟在兩人的身後,沒有發表自己的言論。
倒是白清,一路上都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出了公主殿,迎麵而來就是一陣香風。
“喲……這哪兒來的小娃娃啊。”那聲音嬌媚,望著一旁矮了一個人頭的夏籬落,彎下腰笑眯眯的想要去掐著她的臉。
還沒碰到她的臉,就被白清給掐住了手腕,他望著那細嫩的手腕,眼神死死地釘在那白玉暖鐲上。
她看著麵前這人,錦衣華服,一時沒有猜到他的身份卻也知道他開頭不小。
沒有招惹不代表著她不囂張。
“放開我的手,這手也是你能隨便碰的嗎!”她尖聲叫了起來,像是撕裂的布帛一樣。
夏籬落望著她,倒也是猜到她的身份。白清望著她,用力的將他的手往旁邊一撇,女人慘叫一聲。
額頭上布滿了冷汗,白清鬆開了手看著她那垂著的手,以一種詭異的弧度垂在了身旁。
她捂著自己的手臂,身後的幾個人倒是嚇壞了,急急忙忙的過來扶著她。
白清蹲下來,輕巧的將這手給卸了下來。夏籬落不忍的別過頭去,沒有去看著血淋淋的一幕。
一旁的辰溪也隻是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白清將這上麵的鐲子給取下來,再望著地上的人。
“這是阿姐出嫁時,本殿下送給阿姐的。現在卻被你戴著,本殿下覺得髒。”
他將這東西,摔在了地上,而後一腳踏上去。那白色的暖玉鐲子,一瞬間就碎成了齏粉。
想著剛才長公主的模樣,又望著地上的人。夏籬落想都不想就直接踩了過來,一腳將人踹到了牆上去。
她望著夏籬落,眼裏滿是怨懟的目光,“我……不會放過你。”
夏籬落輕笑一聲,“正好,我也不想放過你,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門外一個急匆匆的腳步聲過來,那個麵如冠玉,披著人皮的駙馬爺從外麵進來。
望著牆下的人,最終也隻是眉頭皺了一下,而後直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