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腰間的玉佩,倒是沒有說話。不過席間倒是有眼尖的人,一眼就見著的,待著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提了一聲,“皇上身上的玉佩倒是有些眼熟,有些像淮陰侯的夫人。”
聲音不大,足以整個地方都能聽著。
一時間,注意力都被拉了過來。江如熙木然不能動彈,沒有任何神采的眼睛卻將他們的反應納入眼底,身體卻因為他們探究的模樣而漸漸有些熱意。
這一切,她都說不出來。
白飛卻是看向了那人,微微笑著,“張大人的酒怕是喝多了,連玉佩都看錯了。”
“怎麼可能錯了。”他站起來就要過來,卻被旁邊的人攔著。
林清軒也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輕聲吩咐道:“帶去偏殿休息。”
“是。”其他人應了聲,將那開口說話的人給拖走了。
白飛拿了酒杯,默默的敬了他一杯酒。林清軒回去了,自始至終,都不曾與她有過任何的接觸。白飛收了東西,往下一坐,卻拿著她的手捏著。
白飛捏在手心之中,慢慢蹭著。旁人見著,便也打消了心裏頭的疑惑。
這宴會倒也是無趣,江如熙忍不住想要蹲著,可腿腳不聽使喚,便也隻能如此僵著,手心是是異樣的粗糙,像紗布般,她的注意力被拉扯過來。
坐了一整晚,都不曾有人提醒過給她換換姿態活動活動筋骨。晚宴下來了,她被推著離開。白飛也不想再在這邊耽擱,待他一走便立刻告辭。
上了馬車,白飛便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像是在看什麼稀世珍寶一樣,仔細端詳著。她心中莫名,也對著他打量著。
隻是看得多了,便不自覺的想到了林清軒。他的臉,也變成了林清軒的模樣,她說不出來。
白飛再一動的時候,馬車也正好到了門口。她被抱了下來,旁邊的人見著架勢也不敢伸手去接著,便急匆匆的隨著他的步伐走了進來。
進了大門,他便快速的說了一聲,“都別跟來。”
白飛低吼一聲,抱著她就消失在前院裏。兩三個跳躍之後,便回了她的房間。
暖暖的香味撲麵而來,他卻緊繃著臉,將懷裏的人放在床上。
江如熙隻覺得不對勁,看著他的模樣,像是在壓抑著什麼,果不其然。她被放在了床上,白飛便迫不及待的去解開她媳婦上的扣子和玉帶。
她動彈不得,便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撕扯著。今日發生的事情,若是沒有外力幹擾,便也隻能盼望著他良心發現。
不管她如今有沒有做好準備,白飛都勢在必得。他神色木然的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全都解開,到最後的肚兜,紅色的繩子將她的脖子圍繞著。
他去解開那繩子,手碰著她脖頸間的動脈。那因為緊張而不停跳動著的心髒,讓他停了下來。
也沒有再繼續解開她衣服上的繩線。
江如熙也緊張得害怕起來,可看著他突然慢了下來,也不再解繩子了,也是愣了下,看著他慢慢的將她抱著,懊悔的在她的耳邊低語著,“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