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樓管事的,給我過來。”
葉輕塵叫了一聲,從圍觀的人群中,一個身穿著黑色衣服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著葉輕塵做了個福:“主子。”
“大福,跟他們說說,我們酒樓的宗旨是什麼?”
葉輕塵用手中閉著的折扇指了指卿狂一行人,大福道一聲“是”,轉過身子,對向卿狂等人,淡淡地說道:“酒樓的宗旨就是賺錢,有錢便是大爺,隻要能夠抽中獎券進入,不管是什麼身份,付得起錢,吃得起菜就行,至於剛剛你們幾位說的偷聽一事,現在人證物證都沒有,隻憑你們口中所說的,壓根就不現實。”
“這意思,我可以當做是隻要有錢就是大爺,不管他的身份如何嗎?別開玩笑了!”
飛銘也是怒氣衝衝地叫了起來,就算是天下第一毒神,但說的這些話明顯太欺負到他們頭上了,真以為他們會礙於葉輕塵的頭銜而忍氣吞聲嗎?
“當然不是,爺可是大大的良民,那些私藏罪犯的事情當然不會做了,不過,至於監聽一事,總不能別人在你旁邊開了個房間就說是監聽,那麼我這酒樓的生意還做不做?這麼害怕被監聽的話,要不然以後你把這裏給包場得了,省得現在唧唧歪歪的,你放心了,我也方便了不是?”
葉輕塵緩緩回應道,讓卿狂等人一時語塞,他們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引蛇出洞,可沒想到一開始的沒有察覺,再到皇普君雲出來攪局,一切的一切都成為了他們的絆腳石,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現在人也飛了,自己的計劃也被聽到了,又不知道容貌和方向的具體位置,往哪裏找證人去。
“可是她們都是從窗戶逃走的,這一點不就夠證明他們做賊心虛,是監聽我們的嗎?”
卿仙憤憤地說道,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子啊,明明隻要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我們被監聽了,還這麼包庇他們,難不成他們是一夥的?
“有些人有這種癖好,爺也管不了,大小姐,這些江湖人士啊,就喜歡用輕功飛來飛去的,舒服,而且看起來厲害啊,總而言之,你們沒有任何證據,而且還破壞了我的窗戶,這事情該怎麼算?”
葉輕塵卷了卷衣袖,一副準備大幹一場,不拿到賠償誓不罷休的姿勢,卿狂冷冷地看了一眼葉輕塵,然後從懷中丟下幾張銀票:“這些夠了吧?我們走。”
說完之後,卿狂率先離開,飛銘等人楞一會兒後,也是寒著臉跟了上去,唯獨卿仙還留在原地跺了跺腳,恨恨地看了一眼正在地上撿起銀票的葉輕塵,嘲諷道:“真是不要臉。”便追了上去。
“好了好了,大家該吃飯的吃飯,該聽曲的聽曲,該看風景的看風景,沒熱鬧了。”
葉輕塵朝周圍招呼了一聲,圍觀的人們便將目光給收了回去了,開始吃起他們的飯菜,聽著他們的曲兒,如葉輕塵所說的那樣,熱鬧看完了,又不關他們的事情,權當飯後怡情,看戲得了。
“我說君雲,我這麼詆毀自己的聲譽幫你圓了這個謊言,你該怎麼感謝我啊。”
葉輕塵走到皇普君雲的身旁,用手搭著他的肩膀,嬉笑地說道。
“本王將活生生的飲血之毒的樣本都送到你的麵前了,你還想怎麼樣?”皇普君雲一手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給拍開,一臉不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