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要怎麼處置她們兩個才好?”
在假山裏的一個洞穴內,卿欣和卿仙兩個人被丟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卿玉,皇普君雲和東方君瀾三人站在一旁,剛剛那句話,是從卿玉口中說出來的。
“玉兒,我想問問,這兩個女的和你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讓你要這樣子做,剛剛沒有時間,現在可以和我好好說一下了吧。”
東方君瀾摸了摸下巴,雖說自己不自認為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若是沒有什麼理由就對女子出手也不是東方君瀾的個性,若不是自己已經注意到了這兩個人是在跟蹤著他們,東方君瀾也不會願意配合卿玉演這場戲。
“這兩個人是相府的小姐,也就是我名義上的姐姐,不過姐妹之情倒沒有,反而她們對我下起毒來說可是毫不手軟,在相府的時候,好幾次差點要了我的命呢。”
卿玉冷冷地說道,卿仙對自己和紅霞這麼多年來的淩辱和踐踏還不提,就憑卿欣三番兩次想要殺了自己,推入自己掉下湖中被淹死,還有在自己出嫁的時候給自己下了合歡散的劇毒,就憑這一點,這個帳卿玉可是要好好和卿欣算個清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定然誅之,這卿欣既然自己親自送上門來,我就不客氣了,再好好給卿塵送上一份大禮,好好回報他這麼多年對我的“養育之恩”才行。
聽完卿玉說完以前在相府的經曆後,東方君瀾也是一臉氣憤,上前狠狠踩了卿仙和卿欣的臉幾腳,還不泄憤,狠狠罵了幾句:“就這兩個渣女,是該抓,是該打,玉兒,你說,你打算對她們怎麼做?要不囚禁起來好好淩辱一番,將這麼多年你所受的委屈全部還到她們兩個人的身上!”
“這句話是本王的台詞,而且抓人的時候也是本王出手,你個小屁孩不就是躲在一旁看著罷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皇普君雲嘲諷道,拉得東方君瀾滿滿的仇恨,一張萌臉氣得腮幫子鼓鼓的:“哼,本太子隻是不想對女人下手罷了,哪裏像你,這麼厚臉皮,要知道她們兩個曾經對玉兒做過這麼過分的事情,本太子還用你動手,早就親自出馬將她們兩個抓回來了。”
“小屁孩,書還沒讀好吧,你這話明顯是前後矛盾啊,更何況玉兒還是你叫的?你叫卿玉本王都是忍耐的極限了,還玉兒玉兒地叫的這麼親熱,她可是本王的王妃,玉兒隻能是本王叫的,你滾一邊去。”
皇普君雲又和東方君瀾杠上了,彼此瞪著,誰也不讓誰,看這情勢,又是要有一場世界大戰爆發的節奏。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別一閑下來就吵架,這不是在討論如何處置卿欣和卿仙嗎?怎麼話題一轉,又變成吵架了?”
卿玉頗為無奈地說道,這兩個家夥是不是前世之間存在什麼血債啊,弄得要今世來償還,各種吵架各種鬥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個是早就結下梁子的死對頭呢?誰知道他們兩個是僅僅第一天認識的。
“叫這個小屁孩滾遠一點,本王看他在你身邊徘徊就來氣。”皇普君雲不讓。
“玉兒,叫這個混蛋滾遠一點,老是針對我,你看我多無辜,就因為生了一張天真無邪的臉就要被這個混蛋如此針對。”東方君瀾也不讓,不過他倒聰明多了,懂得跟卿玉搬救兵。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隻懂得躲在女人背後撒嬌。”皇普君雲繼續冷嘲熱諷。
“好了,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現在我要把這兩個女人的衣服給扒了,你們要不要留下來陪著我一起扒?還是出去給我把風,不讓別人進來?”
卿玉怒,直接吼了一嗓子,兩個人都直接閉嘴,呆呆地看著卿玉,懷疑他們的耳朵剛剛是不是聽錯了,卿玉要扒了這兩個女的衣服?
“那個,玉兒,真的要扒了她們兩個的衣服?你不是因為太過生氣所以才這樣說的吧?”
東方君瀾弱弱地問道,著實是扒衣服這個舉動未免太下流了吧,讓兩個女人就這樣光著身子暈在這裏,就算是由卿玉動手,東方君瀾也感覺心裏上著實過不去,哪怕她們曾經對卿玉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
“我做事就是這麼狠的,你們如果沒種的話就給我去外麵守著!”
卿玉連忙把東方君瀾和皇普君雲給趕了出去,臨走的時候,皇普君雲還回望了一眼卿玉:“你這是要玩的多過火?”
“我要玩的將這把火燒得整個國都都知道,毀了這兩個女的名聲,對於要我性命的人,我不會選擇讓她直接死,而是讓她生不如死地過一輩子,讓她後悔惹到我的頭上!”
卿玉沒有任何餘地地說道,那股模樣,讓東方君瀾感覺有些發寒,卿玉生氣的時候還真是有點可怕啊,就連自己也感覺膽顫,慶幸沒有惹到她頭上。
“那好,你就做吧。”
皇普君雲倒是縱容得很,隻要能讓卿玉解氣的話,卿玉要對卿欣和卿仙做什麼皇普君雲都沒有意見,更何況還是這兩個女人先犯到卿玉的頭上的,她的報複,事出有因,沒有人可以怪她。
將皇普君雲和東方君瀾推出假山去把風之後,卿玉轉過身子,開始動手,將卿欣和卿仙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了下來,這古代的衣服多重而又繁瑣,真是難解,每個結都麻煩得要死,弄得卿玉頭上都冒出了汗水,隨意擦了擦,喘著粗氣。
直至將卿欣和卿仙兩個人的整個身子扒得光溜溜的,沒有任何一件衣物遮蓋,睡在地上,就像是原始時代的睡美人般,隻是她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迎接的將是她們一生都無法抹去的噩夢。
“卿欣,卿仙,這麼多年,你們兩個對我和紅霞的辱罵,欺淩,還有企圖謀殺我的性命這些事情,我不會選擇直接殺了你們這麼簡單,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等到我把卿塵弄垮的那一天,你們才會知道,對我的利用,對我的窮追不舍,企圖傷害我身邊的人是多麼愚蠢的決定,用自己的餘生去懺悔吧。”
卿玉冷冷地說道,然後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這是自己在秋波府遭遇了刺客的襲擊之後,怕再次遭遇不測帶在身上防身的,這下倒派上了用場。
隻見卿玉用匕首將自己的手指割了一道口子,然後在她們的下體滴上了好幾顆血珠,待一切做完之後,快速將從卿欣和卿仙身上扒下來的衣服拿了出去。
“一切都辦好了?”
見卿玉手裏拿著卿欣和卿仙的衣服走了出來,皇普君雲挑了挑眉,率先問道,而東方君瀾看著卿玉手中的衣服,想到了卿欣和卿仙兩個人光溜溜地躺在山洞裏麵昏迷不醒,不自覺地咳嗽了一聲,臉都紅了。
“辦完了,接下來……”卿玉走上前,然後將手中的衣服全部散落在地上,一件一件地往假山外丟了出去,位置不定,像是隨便丟的,仍由它被風吹著。
“看來你做的事情還真是夠狠。”
皇普君雲笑,他已經猜到了卿玉扒光這兩個人衣服的用意了,等外人一逛到這個假山,這相府的姐妹可就是要出名了。
卿玉淡淡地說道:“我這隻是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們曾經想要了我的命,我沒殺了她們都算好了。”
“不過這樣的舉動,會讓她們以後過得比死還要難受。”皇普君雲好心提醒道,兩者可是難以相比的。
卿玉將手中的最後一件衣服丟掉之後,拍了拍手,站起身子,微笑道:“我就是一個這麼惡毒的女人,別人想殺我,可以,但是最好不要讓我活下來,否則我定當折磨他生不如死,我知道很多種方法可以讓人這樣,怎麼?有沒有後悔娶了我進門,做你皇普君雲的王妃?”
“怎麼可能,若我的王妃隻是一個不懂得如何還擊,任人欺淩到頭上也不吭聲的聖母,老實說,在你我成親的那日,你就已經死了。”
皇普君雲說著讓一旁的東方君瀾聽不懂的話,但是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東方君瀾突然緊張起來,冷冷地看著皇普君雲:“你這個混蛋,難不成曾經對玉兒起了殺心?你這還是她的夫君嗎?!”
“好了,君瀾,不用在意他說的話,都過去了,我也不在意了。”
卿玉拍了拍東方君瀾的肩膀,無所謂地笑道:“現在事情辦完了,我們也要跑路了,別讓別人看見我們在這裏了,至於這裏麵的兩個人就讓她們自生自滅吧。”
“接下來去哪裏?”皇普君雲對於皇宮裏沒有什麼想要逛的地方,一切隨卿玉做主。
“我們去邱華殿,若我沒有猜錯的話,皇上和丞相應該還在那裏。”卿玉偏頭,轉身往邱華殿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都能算了,卿玉和皇普君雲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見皇普君雲對卿玉的態度,怎麼會舍得曾經對她起了殺心呢?東方君瀾很懷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山洞,搖了搖頭,不再去想,跟上了皇普君雲和卿玉的腳步。
嘛,不管怎麼樣,做都做了,本太子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更何況還是這兩個女人先惹上卿玉的,至於她們的下場會怎麼樣,都是她們自討苦吃罷了,怪不到本太子的頭上。
“不過玉兒,你剛剛對那個丞相的兩個寶貝女兒做了這樣的事情,你還敢去邱華殿見他?而且你的身份,好像也是丞相的女兒吧?”
東方君瀾跟在卿玉的身後不確定地說道,換來後者點頭又搖頭:“對了一半,錯了一半,我當然敢去見他,他都敢派人來跟蹤我了,他的兩個寶貝女兒如果有了什麼閃失,後果也是他自負,與我何幹?而且我隻是單純身份是他的女兒,但是他也從來沒拿我當女兒看過,我也不會將這樣的渣人當父親看,隨他怎麼做,怎麼想。”
聽卿玉這麼一說,東方君瀾扁了扁嘴,也不再去多說什麼了,畢竟是別人的家事,但總感覺卿玉心中好像已經有了計劃,他們兩個隻是個看客,等著看卿玉接下來與卿塵要如何交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