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十九 重生的她(1 / 3)

皇普君雲倒是出乎意料地好商量,剛才楊智聰還有些惶恐,但聽皇普君雲這麼一說,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草民與上官夫人隻有師生之情,絕無其他,請開國公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不僅僅是為了草民好,也是為了上官夫人好,沒有根據的話就不要亂說。”

楊智聰說完這些話後,再次跪下請安,磕著頭說道,皇普君雲微微一笑,沒有根據?那麼剛出來的時候衣衫不整是什麼?隻有上官泓看不出來。

“本王知道了,這件事情本王不會再提了,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皇普君雲對這件事情不想明說,畢竟自己也沒有證據,但是從楊智聰的態度就已經看出來了,他和納蘭嫣然之間必定有鬼,但是要真正套出他的話來卻很難。

直至傍晚的時候,卿玉和皇普君雲才出了府,上官泓將兩人送出了門,賠著笑臉道:“兩位,天色不早了,就不留下來住一晚上,吃頓飯?”

“不用了,我們已經打擾了一下午了,很感謝你們為王妃講解了這麼多的事情,現在她也已經完全解開疑惑了,等來日到王府內,本王在設宴好好款待上官大人,以回報這份人情。”

皇普君雲寒暄道,接著便與上官泓拜別,打算上馬車離開上官府了。

“哦,對了,我有一個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講。”上官泓在看著兩人即將上馬車的時候,忽然說出了這樣的話,惹得卿玉停下了腳步,看向身後,疑惑地問道:“上官大人,請問是什麼事情呢?”

“也不是什麼大事,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不過王善人遺書上說他不是因為財務問題而自殺的嗎?雖然現在我並未聽說過王善人有什麼財務問題,但是幾年前卻有一次。”

聽上官泓這麼一說,卿玉心頭猛地一顫,連忙問道:“幾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是什麼時間呢?”

“那個時候我與王善人剛認識不久,聽說他投資的一處田地鬧了荒災,顆粒無收,弄得他也是血本無歸,那個時候他也是過得很困難,幾乎要破產的地步了,不過後來聽說他不知道哪裏籌到了錢,又將本給補了回去,不過具體是什麼方法籌到錢的,我也不知道。”

聽上官泓說完後,卿玉將這個事情暗暗記在心上,感謝道:“多謝上官大人,我知道了。”

“君雲,我們先去王伯那吧,現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問清楚了。”上了馬車後,卿玉對皇普君雲說道,皇普君雲點了點頭,便吩咐外麵的馬夫往王伯暫時落座的地方行駛了過去。

“玉兒,你對上官泓最後說的話有什麼看法?”皇普君雲在駛向王伯的目的地的時候,閑來無事,見卿玉正在翻閱著那本藍皮書,隨意地問了句。

“並沒有什麼看法,隻能當做一個可疑的線索來認為了,畢竟身為生意人,會有麵臨破產的時候有很多,我遇見的那個三爺也是這樣,不足放在心上,上官泓之所以會說,隻是覺得與王善人遺書上的財務問題有些符合罷了,而霍老爺也沒說這件事情,不是忘了就是覺得沒什麼值得提起的價值,認為與此次王善人自殺並無關係罷了。”

卿玉一邊翻著書上的穴位一邊回複道,皇普君雲見狀抿了抿唇,也沒有多說什麼,一切還是等見到王伯再說吧。

皇普君雲先開的頭,此時他沉默,反倒是卿玉直接合上書本說起話來了:“今天我與納蘭嫣然這個女人交鋒過了,她這個女人很厲害,不管我打算問這些,或者想要順手牽羊,她都是一問三不知,表情自然,天衣無縫,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事情,倒是有一件事情弄清楚了,納蘭這個名字並不是納蘭嫣然父親的姓氏,是她母親的姓氏,自從她父親死了之後,她的母親獨自養活著她,並且讓她隨了母姓,不與父姓。”

“那麼,她的父親原本的姓氏是姓楊吧?”

皇普君雲猜到了卿玉接下來的話,卿玉打了個響指,點頭稱讚道:“不愧是君雲,腦子就是靈光,不錯,她的父親名字就是姓楊,叫楊峰,母親是納蘭鑫,由此可見,納蘭嫣然的父親就是曾經霍老爺說的那幅畫的作者。她的父親取得筆名就是她母親納蘭鑫和他的姓氏而成的——納蘭楊。”

“本王倒是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不過本王現在已經確定楊智聰和納蘭嫣然之間一定隱藏了什麼,而且根據本王今天下午與楊智聰之間的推敲,本王總感覺,楊智聰和納蘭嫣然不僅僅是師生的關係那麼簡單。”

皇普君雲也說起了今天下午與楊智聰一起談話的收獲,卿玉聽了後看向皇普君雲:“你也察覺到了?還有那個納蘭嫣然貼身丫鬟冰心的反應,未免也太過頭了,總感覺她好像是故意那麼大聲,為的就是給裏麵的人提個醒,不要穿幫了。”

“本王問了幾個他與納蘭嫣然的關係的事情,也是發現他的反應過頭了,而且十分激動,他剛出來的時候也是有些衣衫不整,像是被人用手脫過了一樣,嘛,如果納蘭嫣然真與那個楊智聰有什麼奸情本王也不覺得奇怪,畢竟那麼二十歲,風華正茂,如一朵花的女人卻跟了一個五十歲的禿頭,不會對自己身邊的英俊瀟灑的年輕老師動心才怪。”

皇普君雲搖頭笑了笑,卿玉嗔怪地看了一眼皇普君雲:“少把女人想的這麼見異思遷,不過若我們猜的是真的話,那麼那個納蘭嫣然還真是膽子太大了一點,竟然敢跟自己的老師有了私情,就不怕上官泓撞破他們的奸情,畢竟是在府內,那個上官泓對納蘭嫣然也很是寵愛,經常去抓她,如此往來,總會有一天撞見的。”

“有那個丫鬟做警報,而且納蘭嫣然這個女人心思縝密,本王想上官泓那個已經被納蘭嫣然迷得神魂顛倒,智商成倒數的腦子要發現納蘭嫣然和楊智聰的奸情恐怕很難,嘛,不過這也不關本王的事情,又不是本王給戴綠帽子。”

皇普君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卿玉見了後暗自吐槽,就你這個幸災樂禍的模樣,真希望以後不會有人給你戴綠帽吧,到時候看你還怎麼嘚瑟地起來。

但,若是以後,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呢?以後等打敗卿塵了之後,自己還會是皇普君雲的王妃嗎?哪怕僅僅是名義上的。

等馬車到了王伯暫住的宅邸後,兩人下了馬車,見門口沒有一個人守著,而宅子也並不大,至少比起秋波府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門口唯有一個大紅燈籠高掛,閃爍著橙色的光芒,卿玉上前,敲了敲陳舊的木門,發出“嘎嘎”的聲音,喊道:“有人在嗎?王伯?我是卿玉啊。”

“老身在,就來了。”很快王伯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伴隨著開鎖的聲音,門被打了開來,王伯見是卿玉和皇普君雲來了,麵露喜色,連忙將兩人給迎了進來。

“怎麼樣?小姐,老爺的事情有著落了嗎?”

一見麵王伯就問的是這件事情,這幾天,王伯為這件事情是茶不思夜難眠的,想要去找卿玉他們,又生怕耽誤了她們的行程,好不容易等到他們上門來找自己了,王伯知道他們一定是有自己的發現了。

“有些眉目了,通過這幾天內的調查我們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不過王伯,我想問問您,以前府上的下人,小六和翠花還在國都內嗎?您有辦法聯係上他們嗎?”

卿玉問的這件事情,倒是讓王伯有些犯難地皺了皺眉頭:“這個,自從半個多月前老身將府上的一切處理好後,那些下人們老身也已經給足了工錢讓他們離開了。至於小六和翠花還在不在國都內,現在又在何處,老身也不清楚,不過老身可以派人去查查,請問這個事情很緊張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