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昨天想了一晚上,怎麼能表達一下自己對曹洛瑩的愧疚之情,想來想去決定封她當皇後。既能衝衝喜又可以為她壓壓驚,也算是提了一下太子的地位。
因此一大清早趕到豹房就將嚴嵩和夏言宣了過來。立後這種大事自然是要過內閣的,夏言是首輔,這事一定要告知他一聲,此外嚴嵩身為禮部尚書是這事的現管。朱厚熜將人招來將這事一講,兩人也算是心中有了算成。
端妃娘娘是當今太子的母親,現在後位空了下來,立她也是合情合理。因此兩人都沒什麼意見,這事很快就定下了。
曹洛瑩做夢都沒想到,就隻是一個多小時的功夫,她就被通知要準備準備選個吉日立她為後。
這可真是……太突然了。曹洛瑩聽罷都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來。
朱厚熜看她呆住了的樣子,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臉:“大膽,還不謝恩。”
因為他突然放大了聲音說這個,曹洛瑩還真被他震住了,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拍了他一下:“皇上——”聲音之中頗為埋怨。
朱厚熜捉住她停留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搖了搖頭:“真是越發大膽了。”
曹洛瑩那純粹就是下意識的反應,一碰著他身體她自己也感覺到了不對。馬上就要請罪,卻被皇上拉進懷中坐在了他腿上。
曹洛瑩放鬆了下來,他沒生氣就好。看他臉上帶著笑意,知道他剛剛是在逗自己,於是就配合的環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都是皇上慣的。”
朱厚熜聽後笑著拍了她一下:“這是還賴上朕了。”
“嗯。賴皇上一輩子。”曹洛瑩點了點頭煞有其事的說道。
朱厚熜聽後隻覺得這些日子一直在自己胸口作祟的那股熱氣突然就變得熨帖無比,讓他覺得通體舒暢。
當晚朱厚熜動作之間格外溫柔,連吻都不像以前一樣連吸帶咬的顯得十分急迫,而是輕輕柔柔的,手指翻動輕攏慢撚抹複挑,好像身下是個易碎品,曹洛瑩覺得他所到之地癢癢的麻麻的,自己像是身處溫水之中舒服的不想動。
完事之後,朱厚熜還在對她上下其手,曹洛瑩失神的一動不動,隻在他過分的時候哼哼兩聲,朱厚熜隻覺得她乖得像個奶貓一樣,格外招人疼。
第二日天亮了之後,曹洛瑩腰酸的難受,朱厚熜直接將她壓在了床上:“你接著睡,朕去照看兩個孩子。隻是一會兒讓人將早膳送來,你多多少少用一些再接著睡。”
曹洛瑩早在頭沾上枕頭的時候就又一次昏睡過去了。朱厚熜失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才出去。
他剛在飯桌上坐定,兩個孩子就過來了,正爭著誰先進門呢。兩人誰也不讓誰,朱壽媖大叫:“我是姐姐,就應該我先。”
朱載墷聲音不大,但一字一頓顯得十分堅決:“母妃說了,我是弟弟,姐姐要讓著我。”
“才不是呢!”朱壽媖打斷:“母妃說的是男孩子應該讓著女孩子。”
朱厚熜無良的坐在門後麵笑嗬嗬的,他也跟曹洛瑩一樣幫他們斷了幾次官司,結果發現費力不討好,兩邊受氣,幹脆就在他們姐弟爭嘴的時候在一旁看著。
果然沒一會兒,也不知道誰提議的,兩人手牽手要一起進來。
卻因為門檻過高,兩人都不怎麼方便。朱壽媖大一些費了些力氣終於先過去了,然後站在門後麵又將弟弟也拉了過來。
朱載墷紅著臉說:“謝謝姐姐。”
朱壽媖這會兒又有了點姐姐的樣子,摸摸他的頭:“乖,不用謝。”
再然後兩人請了安就蹦蹦跳跳的朝朱厚熜去了,朱厚熜親手將兩人抱到凳子上坐定。用完早膳朱載墷去上課。朱厚熜則牽著朱壽媖去了另一個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