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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操練強度並不高,對大多數務農出身的黃河拳弟子來說,也就是當時累點,隻要到了飯點有管飽的窩頭、大塊的肥肉,這樣的營生他們願意幹一輩子。
一旦他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再想走就難了,三天操練完畢,李大成斷了他們的肉食,飯食也改成了兩稀一幹,五十多號弟子的任務,也換成了準備遠行。
義和團畢竟不是什麼正經團體,想著夜宿客棧、民宅,進出酒館、飯鋪也不現實,五十多號人的吃穿用度需要準備,做飯、露宿的物事也需要準備,兩天的時間並不算多。
第四天清晨,李大成揣著夜裏剛剛結痂的雙手,正在籌劃著去天津衛的路線,這一路上,他除了要探查交通之外,還需要不斷的壯大實力,不然隻靠五十多號人去京津發財,隻能是一個笑話。
“叔,錢老八回來了。”
一聽是錢老八那惹不起的貨回來了,李大成平靜的臉色當時就是一滯,這貨還他媽陰魂不散了。
“你去告訴大憨,讓他帶著那二十個人手等在正院,一旦錢老八圖謀不軌,大家夥一起上,剁了他!”
躲不過去,就隻能硬上了,難道自己給的多了?回想著錢老八當時的表情,不像是不識抬舉的人啊!
“叔,俺看錢老八不是回來找茬的。”
錢老八的神力,李誠有沒見過,但回來之後聽人說過,有些事兒多一張嘴就多了一份神秘感,在李誠有的心裏,那錢老八就是個厲害到沒邊兒的神人,大成叔要幹錢老八,這事兒懸呐!
“管他是不是,咱們要有所準備,誠有、亂世之中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先引錢老八進來,你再去找大憨。”
吩咐完了,李大成也揭去了手上的碎布,得自馬師爺的那把短刀,也從鞘裏抽了出來,被他扣在了袖口之中。
孫家大院不大,也就兩分鍾的時間,錢老八就出現在了李大成的麵前,走了三天半,這位依舊是副難民的樣子。
“大師兄,錢老八回來效力!”
見了李大成,錢老八依著黃河拳的規矩雙手抱拳、單膝跪地拜見了大師兄,聽他這話還有投靠的意思。
“錢老八,你是咋想的?俺這座小廟,恐怕容不下你這座金身佛啊!”
不管錢老八練的是哪家把式,就衝他那雙鐵手一身神力,李大成自認赤手空拳,自己這樣的三五個也不是錢老八的對手,他來投靠自己,這事兒不科學啊!
“我爹臨死的時候說了,我這人是一根筋、脾氣急,不能單幹隻能跟著別人幹。
我爹還說了,等他孫子到了娶妻的年紀,讓我給他備下一份家業,有了家業我就得離開孩子,不然孩子就得跟著我受牽連。
錢八已經讓我送上去上海道的商船了,我打聽了一下,大師兄說的不錯,等錢八在上海租界學會了洋文,就會去米利堅內陸。
錢老八已經了無牽掛,大師兄是明白人,對我錢老八有恩,錢老八就回來了。”
聽了錢老八的理由,李大成無語了,這熊人也不帶這麼熊人的,這話說給鬼鬼信呐?
“你爹沒說讓你找個叫李大成的人,然後跟著他?”
說完李大成起身握住了自己的樸刀柄,左手也反握住了短刀柄,這貨是來消遣自己的,不殺是不成了。
“這我爹倒沒說!”
“****的,不想活了!敢來消遣老子,一千多銀子算是喂了狗,你想死嗎?”
趁錢老八回答問題的時候,李大成的樸刀一橫就頂在了錢老八的脖子上,為了防止錢老八暴起傷人,李大成謹慎的拉開了他與錢老八之間的距離。
“我說的是實話。”
瞄了瞄擱在肩頭的樸刀,錢老八很無所謂的答道。
“媽的!大憨,進來綁了他!”
被人這樣戲弄,李大成也是無名怒火千丈高,這貨藝高人膽大,就可以這麼玩人嗎?
李大憨等人帶著麻繩進來,錢老八也不反抗,任由李大憨等人將他綁了起來,臉上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大成,出啥事兒了?”
正屋前的響動,驚動了剛起來的孫守業,見門裏門外都是拿著大刀的黃河拳弟子,正屋裏還綁著一個黃臉漢子,他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這黃河拳上下不是已經被這小子理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