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在帶給人們方便的同時,也帶來了愛情,我們稱之為網戀。
景洋跟向陽就是在網上認識的,但不同的是,他們那時候還沒有產生愛情,產生的,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向陽在青島的一家酒吧當駐場歌手,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很多人便會來這家酒吧,傾聽向陽的聲音,向陽在當地也算是小有名氣。
景洋是一名大一學生,像每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一樣,每天上課,下課,吃飯,睡覺,生活乏味,沒有一絲新意,但是又不得不堅持上完,於是每天混吃等死,對於景洋來說,認識向陽,是上天送給她的禮物,讓她在乏味的大學生活裏有了一絲味道。
向陽是北方人,隻身一人來到舉目無親的青島,開始尋找自己的夢想,他先從酒吧歌手做起,每一天,變換著各種顏色的彩燈打在他臉上,生活既簡單又幸福,這是他夢想的第一步,他在等待一個機會,能讓他在眾多的歌唱愛好者中間脫穎而出,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如今的社會隻要拿錢,隻要後台夠硬就可以實現夢想,而一些有實力的人隻有看著的份。
向陽在認識景洋後,在網上給景洋發過他跟明星合唱的視頻,景洋在電腦那邊一遍一遍的看,怎麼看都看不夠,向陽雖然個子不高,但是唱歌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都是那樣令人迷戀。
“向陽,你冬天會回來嗎?”景洋在電話這頭小心翼翼地問,其實她一直都想見一見向陽,這個未來可能成為大明星的人,她曾經跟向陽說過,等向陽成為大明星的時候,她要在房間裏掛滿他的海報。
“肯定會回來的,等我回去了,就去看你。”向陽就像一顆糖,景洋每次跟他說話的時候都覺得甜的像要溢出來一樣。
於是等待在景洋心裏發了芽,她每一天都有一個盼頭,盼望著向陽快快回來,也許每個人心裏都有一個等待的人,不管那個人是不是屬於自己,但是等待的滋味其實很幸福。
“景洋,電話!”
景洋睡夢中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看到手機屏幕上餘彥的名字一直在跳動。
“這麼早給我打電話幹嘛?”景洋不耐煩地說,她知道餘彥找她不會有好事。
“借我200塊錢,我有急用。”雖然嘴裏說有急用,但是並沒有在餘彥的口裏聽到任何著急的意思。
“餘彥,你能不能別這樣,我是你女朋友,你除了要錢,還有什麼時候能想到我?”景洋說完掛斷了電話,心裏滿滿的不知是憤怒還是失望,她迅速爬起來洗了把臉,還是帶著銀行卡去了銀行。每一次都是這樣,不管心裏怎樣不爽,多麼不想理他,可是都沒有辦法拒絕他所有的要求。
取完錢景洋直接去了班級,餘彥果然已經去了,見到景洋的時候嘴角高高的勾起來,一邊攬著景洋的肩一邊說:“寶貝,我就知道你不舍得不給我錢。”
景洋掙脫開餘彥,什麼都沒說便回到座位上,她突然開始想向陽,於是拿出手機給向陽發了一條短信:“在幹嘛?”
很快向陽的短信便回了過來:“我在回家的途中,快要見到你了。”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每天都在盼著一件事,但是當這件事馬上要發生的時候,會讓人覺得不知所措。
景洋握著手機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趕快刪掉了短信,這些日子以來,隻要想到向陽,她都會覺得安心,但是心裏也有隱隱的不安,總覺得現在的行為是在偷情,不過她時常安慰自己,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很快,班級裏的同學來的差不多了,劉玉雯在景洋身邊坐下,景洋發現她的臉色不是很好。“老大,你怎麼了?”
“老二,田星好像外麵有人了。”劉玉雯一邊說著,眼淚一邊在眼眶裏打轉。
“不會吧,你怎麼發現的啊?”劉玉雯和田星一直是景洋眼中的模範情侶,她怎麼都不願意相信劉玉雯的話。
“他今天早晨給我發信息問我寶貝昨晚聚會玩的嗨嗎,可是你知道,我昨晚哪都沒去,是他送我回來的。”劉玉雯說著說著眼淚開始往下掉。
“那你怎麼回的?拆穿他了嗎?”
“沒有,我什麼都沒回,我要再觀察觀察。”
劉玉雯是她們寢室的老大,她之所以能當上老大,不隻因為她的年紀,她有著超越年齡的成熟與穩重,她遇事不驕不躁,享有“天下第一憋”的稱號,因為她對待任何事都很淡定,也能沉得住氣。但是她有一個死穴,那就是田星。
“老大,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田星跟餘彥玩的時間長了也開始學壞了,今天開始我們成立一個捉奸小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