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苒不屑地輕笑,說道:“陶氏一族是吧,本小姐就是北堂一氏的後來。”她這麼一說出口,便見周圍的人皆是一臉怨恨的表情看著她,南宮辰更是驚愕不已,不由得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族長聽此,說道:“果然是北堂一氏的後來,我們當年的仇敵,害我們不得不在這空間的夾隙中生存,害我們過著如此艱辛的日子。這些年來更是窩了幾輩子的火,幾輩子的冤屈無處可申。看來你不光是放血祭祖那麼簡單了,來人啊,水銀來。”
白苒臉色微變,眼神裏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說道:“水銀?!用來幹嘛用的。”
族長麵無表情,隻是淡淡的說道:“將仇敵後人的皮活活地剝下來,做成人皮鼓,每天敲之。”
南宮辰突然哈哈地大笑起來,說道:“阿苒,看來這個族長比你還陰狠,還居然活剝人皮。”男子笑完之後,看著陶氏族長,說道:“其實我才是北堂一族的後來,這女人隻是本少爺身邊的一個丫頭,她之所以承認自己是北堂後人,隻不過是為了護主罷了。本來一個奴婢被你們殺了便殺了,我也不會有什麼異議,隻不過活剝皮這樣殘忍的事情……”搖了搖頭:“這丫頭一生下來便煞氣太貴,克父克母克各種,本少爺把她撿回來的時候,看她可憐就讓她在本少爺的院裏喂雞,結果那些雞全都被她喂死了。甚至連本少爺身邊的那隻狗也因為她的關係命喪黃泉,你想像這麼一隻煞氣極重的人,如果用這麼殘忍的方式讓她死,保不準她就化成厲鬼讓你整個風口之穀不得安寧,天天有那鬼哭狼嚎的聲音。”
白苒“噗!”差點沒被南宮辰那翻胡言亂語的話給雷到個外焦裏嫩AND裏焦外嫩,果然是一張賤嘴,居然把她說得跟天煞孤星似的。女子冷笑:“照你南公子這麼一說,我克父克母克各種,怎麼就沒有把你克死。”什麼什麼雞狗都克死了。
族長聽此,說道:“剛剛誰也不承認是白堂一族的後來,現在又爭想承認,我看你們倆都是一樣的。你說她犯煞,為何你沒被她克死?!”
南宮辰不緊不慢地說道:“這樣吧族長,我其實也是被家族裏稱為煞星的人,我和她的命都硬,所以誰也克不了誰,卻無形之間又在相互相依相克,如果不是如此,我們又怎麼會落入你們的地盤呢,再說了你們這風口之穀在天下裏是根本不存在的,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們的存在,隻當陶氏一族人早在三百多年前便已經滅亡了。我們也在打算走,所以現在我們改姓,同意加入陶氏一族,以後便是你們陶氏的子孫了,你們想要怎麼樣便怎麼樣吧,隻要不把我和她分開就好。我們的存在在人世間本來就是一個悲劇,族長,你好人好報,不管怎麼樣都好,活剝也好,活埋也好,隻要不把我們分開便好,這樣你們也替北堂一族除去了兩個禍害,我們的族長一定會感謝你的。正所謂……如此如此,吧啦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