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聲音清冽,“放了她,我們怎麼出去?!”
白苒說道:“你放心,來的就她一個人,沒有人跟著過來,況且我也沒打算要離開這裏。離開這裏我們上哪兒去,況且我們還要靠他們來替我們打開這時空間隙的通道呢。”女子的目光沒有離開那些光芒璀璨的各色珠寶。
南宮辰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看你是舍不得這些珠寶吧,阿苒,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些死人的東西……”
白苒抬袖,打斷了南宮辰的話,說道:“放了陶姑娘,我們還有話問她呢。”
陶莎莎被人扼著脖子,見南宮辰俊逸剛毅的麵容近在咫尺,不禁一張秀臉微微地泛起了紅色,脖子被人鬆開的那一刹那,說話還有些不自在,“我是一個人過來的,族長和長老們都不知道。”
白苒見女子一雙眼睛清澈如泉,像從未被任何東西汙染過一樣,像一個隻生活在這個地方,從未出過穀的人來說,應該對人是沒有心眼的,陶莎莎長得清秀可人,笑起來的時候,隱約能見淡淡的酒暈,白苒淡淡而道:“陶姑娘找我們有什麼事嗎?還是?”目光突然一閃,嘴角上劃過一絲邪魅的笑意,說道:“還是跟我們賭錢的,不如這樣好了,你問一個問題,隻要一個夜明珠。”
陶莎莎怔了怔,疑惑道:“賭錢是什麼?這位姐姐說話真奇怪,賭錢這個,我隻在書籍上見過,但從未親自見過。”
白苒搖了搖頭:“萬惡的舊社會啊。居然讓婦女翻不了起,連賭博都不知道。”估計聽這話,深埋在地下的老祖宗都會從土裏爬出來,這是什麼歪理啊。虧得白苒想得出來。
南宮辰也被她雷得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阿苒,別鬧了,聽陶姑娘有什麼話要說,或者她是來告訴我們離開這裏的方法呢。”
陶莎莎搖了搖頭,“離開墓室隻要族長說句話便可以了,莎莎沒有辦法。”
南宮辰朝陶莎莎淡淡一笑,如沐春光般,讓女子頓時迷惑其中,他聲音溫潤:“陶姑娘,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有什麼辦法把我們從哪裏來送回哪裏去。”
陶莎莎略略地想了想,在她的意識裏,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從書籍上看來的,除了書籍那便是風口之穀風暖坡的那處暖棚,暖棚長年的溫度都是春天的溫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父親和她盡心盡力地種裏裏麵的水果和蔬菜,明明都是按書籍上記載的做的,可是總會相差很多。這風口之穀長年黃沙彌漫,沙塵過來的時候,卷起的大片黃沙能把房屋都淹沒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