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如此爽快,那麼就這樣愉快地說定了。”好看的眉毛微微上挑,朝著夏君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兒子,咱也不能太摳了,給人家拿出點兒誠意啊。”
看著自家娘親那眉飛色舞的模樣,夏君馭乖巧的點了點頭。
示意小白,收了捆豬鎖上的毒液。
娘親果然是心軟的,連這種壞女人都能放過,哎。沒辦法,誰讓她是自己最寶貝的女人呢。
聽到自家小主人在內心對美人主子的評價,小白嘴巴抽了抽。
心軟?
嗬嗬嗬嗬…
他有一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小主子你怕是對心軟這個詞有什麼誤解吧。
要不是為了大搖大擺的去打劫人家的寶庫,她會答應這種條件?
不是美人主子心軟,而是君家少爺太年輕啊。
恐怕他還預料不到,這個女人去了他家寶庫之後,會發生什麼……
“心兒妹妹,你好點了嗎?”
毒液被收回,雖然靈心依舊被捆著,可是身上那種疼痛卻沒有了。
不過經過剛才那一番折騰,她此刻還是虛弱的,看起來臉色蒼白。
“君哥哥…心兒…好多了…”說話也顯得有氣無力,就好像大病初愈一般沒有多少精神。
見君讚都湊上去了,劉進京也不能落了下風,遂也跑了過去,隻不過他被點了啞穴,也隻能幹瞪眼,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好好好,不疼了就好。心兒妹妹,你剛才那樣子都快心疼死我了。不過你放心吧,我已經跟那個女人說好了,她不會再對你做什麼了,心兒妹妹放心吧。”
剛才她實在是太疼了,所以也沒太聽清楚他們之間的交易,不過大致應當是用一些錢財交換吧。
低賤之人就是那麼世俗,對於他們而言沒有什麼是用錢買不到的。
今天這個仇,她靈心記下了。
等那個賤女人給自己去掉身上這個鬼東西,看她怎麼玩死她!
“君哥哥,你快讓那個女人把心兒身上的身子拿掉啊,這樣嘞著心兒很不舒服。”這會兒,又恢複了那種柔柔弱弱的模樣,小嘴微微撅起,看起來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賤人就是賤人,死性不改,何時何地都忘不了那作的本事。
果然,跟別的女人比起來,還是自家女主人順眼。
看到靈心那裝模作樣的姿態,書書在心裏嘀咕著。
君讚看到靈心被嘞的地方都泛紅了,看著著實心疼,遂抬頭。
“既然本公子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那麼這個繩子是不是可以拿掉了。”知道那個女人脾氣不好,所以君讚用了一種看似商量的口氣。
靈兒淺笑不語,一旁的夏君馭倒是開口說話了。
“你當我們是小孩嗎?如果現在就給你解開了,你反悔再不帶我們去了,那我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樣愚蠢的要求都能提出來,真不知道你這個腦袋是怎麼長這麼大的,不會都用來裝飯了吧。”
“哈哈哈。”
夏君馭這句話,不同程度的讓在場所有人都笑了。
不過礙於人家君家的勢力,不敢笑的太大聲。
可是總有例外啊,比如藥老,就笑的前俯後仰毫無形象。
“哈哈哈…大孫子,你真是太厲害了…哈哈哈…哎呦笑死我老人家了…哈哈哈…”
“你!”此刻,君讚很憤怒。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的話,他真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那個一本正經的拐著彎說自己沒腦子的那個臭小鬼。
君讚強壓下臉上的憤怒之色撐出幾分笑意,對著靈兒站立的方向再次開口道:“這位姑娘,本公字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答應了送你寶物,必然就不會反悔的…”隻是靈兒太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寶物了,所以等不及他將話說完,便抱著夏君馭朝著君家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