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世子爺是個有情有擔當的,隻要被他收了房,他都會好生護著待著,你看上之情姨娘的情況就可以知曉了,到時候,隻要書琴姐姐能上得了世子爺的床,破了這身子,到時還怕世子爺不認?世子妃就算生氣,也是生米煮成了熟飯,回天無力了。”月季又湊近書琴的耳邊,小聲說道。
書琴羞得頭縮得衣領子裏去了,不敢抬眸看月季,但那唇角忍不住勾起的笑意讓月季明白,自己的計劃怕是成功一半了。
果然書琴稍平靜了些後,就從袖袋裏拿出一顆珍珠來遞給月季,秀眸含情道:“方才是我魯莽,不該對姐姐無禮的,還望姐姐莫怪,這顆珠子是世子妃賞我的,南邊進貢的,就算是我跟姐姐賠禮了,姐姐若是真心幫我,我就……就等著姐姐的好消息了。”
月季笑道:“這事急不來的,不過,書琴姐姐可要記得多多過來看我,不然,我怕不能及時通知到你。”
書琴聽了忙點頭道:“那是自然。”
月季就問書琴:“世子妃跟前差事不忙麼?姐姐怎麼會到側妃屋裏來?”
“世子妃讓我送些補品給側妃呢,你忙啊,我先走了。”書琴說著就要走,月季就送到後門口去,又道:“書琴姐姐平素在屋裏管著什麼差事呢,以前二少奶奶最喜我給她梳頭了,她那麼挑剔一個人,也誇我梳的頭好看呢。”
“我就是負責內務的,世子爺和世子妃的衣服都由我親自洗,世子妃有潔癖,不喜歡陌生人動她的東西。”書琴就驕傲地說道。
月季將這話聽進心裏頭去了,點了頭正要回來,突然又叫住書琴道:“不若我有了空與去陪書琴姐姐說說話吧,也熟悉熟悉姐姐的作息,不然,那天若是……若是那什麼,我怕姐姐忙著,不能及時過來呢。”
收琴聽了這話點了點頭道:“那你有空就過來吧,我得走了。”
藍梓汐陪著王妃從蕭則妃屋裏出來,邊走邊對王妃道:“昨兒晚上葛忠死了的事母妃可知道了?”
王妃點頭道:“那麼大個事,哪有不知道的,蕭側妃應該就是怕葛忠說出什麼來,才病得那般及時的吧。”
“兒媳也是這般猜想的,母妃如今也相信相公他不是真有病吧。”藍梓汐道。
“如今是相信了,唉,墨胤他……也是我這個做娘的沒用,沒能護好他,才讓他受了這麼些年的苦,受了這麼多的罪。”說到這個,王妃就忍不住掉眼淚,拿怕子拭著眼角道。
“過去的再多說也沒什麼意思了,相公他也不會怪母妃您的,主要是要將那背後之人揪出來,讓他受到懲處才是,相公不能白白被他們害了。”藍梓汐又道。
“如今不用揪,也能猜得出是誰了,隻是沒捉到證據罷了。”王妃聽了讚同道。
“那也未必,如今隻知道那藿香是葛忠著了柯氏下的,可那湯藥呢?相公喝了十年的湯藥,裏麵有另外一味藥摻著,與藿香相合,才能合成藿香散,讓相公中毒,母妃應該知道那藥方子是誰開的吧。”藍梓汐趁熱打鐵地問道。